突发心肌梗塞窒息。
再耽误的话,可能会危及生命。
温言取出一粒药丸,尝试了一下。
老人现在的状态,没办法自主吞咽药丸。
温言四下里看了一圈,问:“谁有水?”
先前阻止温言的男人脸上闪过一丝震惊。
他本来以为,温言没有理他是因为听不懂Y国语的缘故。
没想到,她说得很好,发音也很标准。
人群里一个怀着孕的准妈妈递过来了她的水杯。
温言用杯盖将药丸化开,喂进了老人家的嘴里。
片刻的功夫,老人家苍白的脸色多了一丝红润。
温言又俯身听了听她的心跳。
已有好转。
起码可以等到救护车过来。
这时,周围人慢慢聚拢过来。
他们不住地对温言指指点点,议论的声音也大了很多。
“这个东方女人是谁?她怎么敢对陌生人进行治疗?”
“一会救护车就来了,她现在是在干什么?”
“她喂了什么黑乎乎的东西给那个老人?”
温言把这些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她没有时间和精力和这些陌生的外国人解释。
老人家如果能够等到救护车来救,她自然也不会随便出手。
可是Y国救护车的效率在那里摆着,等到他们的医护人员姗姗来迟,老人家的尸体怕是都凉了。
医者仁心,温言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老人家丧命。
又过了一会,远处传来救护车的声音。
冷厉诚合上杂志站起身。
看完以后才发现,这篇报道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
那时的温言还没有嫁给他。
但不妨碍她在别的领域发光发热。
这个女人的生活,有自己和没自己,似乎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冷厉诚咬了咬牙,打通了秦昊的电话。
“定今天回国的机票。”
救护车呼啸而过。
鸣笛的声音,让冷厉诚和秦昊的对话有些艰难。
男人烦躁地挂断电话,朝着救护车的方向看去。
一堆人围在十字路口。
冷厉诚的目光冷然。
现在的他就像是缺失了本就不多的同理心,对一切都是漠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