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城勾着唇,亲了亲女人光洁的额头。
口感很好。
滑溜溜的。
他没忍住又亲了几口,渐渐不满足于只亲额头。
反正这个女人连他的孩子都有了。
他是要负责的。
今后也不可能和她离婚。
所以多亲几下不过分吧
这是他的老婆,别说是亲了,做点别的什么,好像也是可以的。
霍北城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女人有能令他上瘾的魔法。
他发现得晚了。
现在根本不想停下来。
陆知音是被胸口忽然的一阵轻微的刺痛疼醒的。
她被埋胸了
“你大晚上不睡觉,咬我干什么呢”
“难不成真属狗的”
她将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推开。
只想继续睡觉。
霍北城挑了挑眉,“你难道不记得我属什么”
陆知音,“”
她还真没注意过。
霍北城身心愉悦,并不因为这点小插曲生气。
“我就是属狗的。”
“这次告诉你,以后都得记住。”
陆知音,“狗男人,你还让不让我睡觉了”
“我现在可是怀着你的孩子。”
“要是休息不好,影响到你的孩子的健康。”
“你拿什么来负责”
霍北城气焰全消,给女人理了理衣服。
“你好好休息。”
“我不闹你了。”
回答他的,是女人绵长的呼吸声。
竟然秒睡
霍北城心头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但好像那种无奈却宠溺、喜悦而放任的感觉并不令人讨厌。
他竟然还有点享受。
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他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