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关系不浅,不好怠慢,贾清翻身坐起来道“你给赖升的人说,把人迎到前厅,我随后就来。”
一刻钟后,贾清在前厅中见到了张子文。
“张兄前来所为何事”
两人是同学,关系也不错,所以贾清也不和他客套,见了面直接问来意,一边招呼他落坐。
张子文有点意外贾清的直接,重新坐下后道“是老师让我来催你了”
“祭酒大人他催我干嘛”
张子文笑道“谁叫你躲懒来着,老师见文会都快结束了,还是不见你的诗作,所以叫我来督促你”
孙俯望作为北监的祭酒,来南京当然不是只为了带贾清几人下来,而是作为主评判,在后面负责审定工作呢。
贾清道“我不是作了一联吗难道祭酒大人没见”
“不够”
见贾清一脸无语的望着他,张子文解释道“老师的意思,你在诗词上天赋异禀,此次前来,若是藏拙,未免可惜,所以他老人家希望你能做诗,一为这是个很好的锻炼机会,二为给北监增添光彩”
“要给北监增添光彩有两位师兄在,哪里还用得着我想必昨日的经义比试魁首张兄定是手到擒来,如此还不够吗”
贾清抱怨道。确实,不说另一人了,只这张子文一人,就足以为北监添足了光彩。孙俯望来这一招,说白了,就是想压榨贾清,想贾清的诗才到底能让人惊讶道哪一步
“话不能这么说,江南之地,文风鼎盛,我哪里就敢妄言必定夺魁了
只是老师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贾兄你下场一试,这个,你”
贾清原本以为凭借昨日的出手,足够占得连对一项前三之名,算是完成了任务。谁知道
不过孙俯望的意思他是不能违背的,心中郁闷了片刻,还是只得道“还能怎么着,那就走。”
哎,又要抄袭了
张子文脸上露出笑容,站起来道“请”
南监内,人影较之昨日已经稀疏了许多。
“不是张兄,难道你要监督我作诗之后才能罢手”
会场内,贾清对一个劲催促他前往诗台的张子文抱怨道。
张子文略微有点尴尬,歉意道“这是老师的意思,还请贾兄见谅则个”
孙老头还真是有意思,居然还下这种命令,往日里还以为他是个迂腐的儒生呢。
眼见两人也走到了诗台处,贾清不再理会张子文,索性三步并作两步,跨上了木阶,越上了诗台。
他要赶紧“交作业”
“是你”
也许是宿命的安排,贾清一上台就听到了一句惊咦中带着愤恨的声音,还很耳熟。抬头一,不是昨日丢尽脸面的孙午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