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盛这个被吓到的人反而道谢,“我谢谢您嘞。”
虽然这谢多少有些不甘不愿在里面。
常剡看着紧抓着自己手臂的人,袁盛睡觉是不穿衣服睡的,全身上下只有一件,看着人露出的胸膛,还有那一截脖颈,他的瞳孔微缩,看得血气上涌。
想在那上面留下的印记。
他大手一动,直接将人拉进怀里,不顾对方的挣扎,强行在人的脖颈喉结处辗转徘徊,亲了亲,还轻咬了一口,直叫袁盛仰着脖子,呼吸急促得厉害。
常剡嗓音嘶哑,看着怀里不断挣扎的人,半是威胁着,“下次不要再躲了,你也不想哪天睡醒又看到鬼吧。”
袁盛捂着自己刚刚被咬的喉结,抬眼便看到面前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突然咬上去,“混球,神经病。”
话落的下一秒他就被人分开双腿
袁盛的挣扎尽数被男人镇压,动作忽快忽慢,宛如夏蝉中雨,山间的青竹被摧折倾覆。
而雨后,青竹更加苍翠欲滴,一片片叶子都沾上水色。
他们之间也一直维持着这种关系很久了。
常剡从最开始一个月找袁盛一次,到三个星期找他一次,又变成半个月、一个星期,后面更是缩短到两三天来一趟,他之前还趁人睡着了将他带回b市,那半个月称得上是夜夜笙歌。
袁盛都要气炸了,而常剡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至于内心的喜悦,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谁也没挑明了说是什么关系,俩人同样默许这样的关系,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默契吧!
——
时间回到现在。
常剡攥着手机,还不死心的给袁盛打电话。
原本就冷冰冰的表情看着如同一把冰刀,冰冷带着锋芒。
常剡听着电话中传来的冰冷机械女声,眼睛半眯起来,眸中隐含的危险似乎要透过那冰冷的屏幕射到袁盛身上。
果真是只要他不在袁盛身边就不行,过两天看他怎么收拾他。
在他眼中,他和袁盛就是恋人,至于结不结婚的另说。
他给袁盛钱花,袁盛给他解决生理需要,是非常理所应当的事情。
远在s市的袁盛突然背脊发凉,看着手机上被拉黑的常某人,突然有些心虚起来。
但,没过几秒,一下就挺直了背,硬气起来。
继续跟着纪文亭闲逛。
对于袁盛来说,常剡就是个炮友,还是个人傻钱多的炮友,干完了就滚了,也不插手他的任何事。
长得不错,肌肉好摸,情事方面俩人也越来越契合,挺好的。
就是俩人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常剡也越管越多,三天两头不是打电话就是跑到他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