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看到许多村民过来,心里着实有些畏惧。
张小五已经死了,居然还有人向他发难。
刚才站起来高呼煽风点火的家伙,估计就是搞什么田税新政的那帮儒生。
他们见田税政策落实不下去,决定鼓动村民起来造反。
可他们哪里是造反的那块料?
要知道,镇上这几个自然村虽然人多,但在县衙里没什么人脉,更谈不上什么势力。
而且村子里也没什么豪横人物。
豪横的张小五已经死了。
光头青皮这帮人也已全军覆没。
现在猜测把老三灭了的那个年轻公子爷,估计是老三在江湖上的仇人。
他们乘老三跟青皮斗得两败俱伤之时,突然出手捡得个便宜。
达到目的之后,立即撤离隐于江湖。
如今看来,刚才吴府上下的小心谨慎,却似乎有些多余,草木皆兵。
一群村民,乌合之众,还能攻破我吴家大院的墙垒不成?
吴老二心中不免有些嘚瑟起来。
不过吴老二心思缜密,他不像吴老三那样敢打敢拼,做事毛毛躁躁。
此时他没有轻举妄动。
既然探明清楚情况,也懒得跟这些泥腿子啰嗦。
他径自回到四进院的正堂,向其父亲吴配贵禀报。
“已经打听清楚了,老二?”
“回禀父亲,这是千真万确。”吴老二点头哈腰。
吴配贵听罢忍不住冷笑,一扫痛失亲子的阴霾。
“他娘的这些泥腿子,就凭这点胆识,也敢来我吴家大院里闹事,真不自量力。”
“父亲,您老的意思是啥?”
吴老二试探性地问道。
吴配贵看了看自己的这个老二,准备考验他一下。
因为老大在淮安府任府丞,已是五品衔,他不可能回到孤山镇继承吴家大院。
也就是这个老二,才是吴家大院的继承者。
“老二,你先说说你的想法。”
说完,吴配贵瞪着浑浊目光,注视着二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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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吴配贵瞪着浑浊目光,注视着二儿子。
吴老二生性向来谨慎,自然是打算固守待援。
刚才已经分别往县城和府城派人通知去了,守着大院不出差池,等待援兵就是上策。
听得吴老二的想法,吴配贵想了一想,也觉得颇为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