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忆暖没有再留下来的打算,推拒着裴诗雅的挽留,可裴诗雅似乎并没有要轻易放她走的意思。
两个人说话间,纷杂的音乐声夹杂着一道刺耳的声音传到白忆暖耳朵里,心脏处传来熟悉的痛意。
而她所有心痛的根源宫北寒。
那个男人,像是她这辈子逃不开的劫难。
宫北寒当初对她,真是没有给她留一丁点的余地和情面,导致今日还能被人抬出他来,用语言来羞辱她
“忆暖,你没事吧”裴诗雅她不说话了,问道。
忍着左胸口传来的痛意,白忆暖扬起一抹笑。
“不过是两声讨厌的狗吠,我能有什么事。”
孙嘉豪刚才还左拥右抱好不自在,在听到白忆暖的话后,脸色立刻就变了。
“白忆暖,你说谁是狗”
白忆暖没有理会孙嘉豪的意思,拉了拉单肩包,“我先走了”
孙嘉豪白忆暖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甚至连正眼都没他一眼。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白家千金小姐,不过是一个刚刚坐了牢出来的女人,如今当着这么多朋友的面拂了他面子,他要是不找回来,他以后怎么抬得起头来
各种情绪复杂涌上来,孙嘉豪一个箭步上前,“说你刚才说谁是狗”
白忆暖对孙嘉豪不依不挠挡住她的去路,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
“孙少觉得是谁,那我说的就是谁。”
女人轻轻淡淡的一句话,让孙嘉豪瞬间怒目圆睁。“白忆暖,你居然说我是狗”
他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么说他。
一鼓气提起来,孙嘉豪扬手就要挥下去。
白忆暖显然没想到,孙嘉豪竟会一言不合对女人动手一时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眼巴掌就要朝她脸上落下来
白忆暖不退反而上前一步。
“孙少如果不想明天上报纸头条,这一巴掌大可以落下来”
“你别以为你能威胁到我”
白忆暖淡淡出声,“我一个坐过牢的女人哪里敢威胁孙少,标题我都替孙少想好了孙少夜店醉酒,掴掌女人”
孙嘉豪本来正在气头上,却因为女人的话和动作,余光可以瞥见周围的确有人往这边过来,手扬在半空中迟疑了
“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