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子是为了让他们时刻保持注意力的集中,毕竟他们要面对那可是土匪,而且还是猴狻山山上的土匪,这帮家伙最擅长的就是搞手段,使阴招了。
“当家的,怎么办?你说这能行吗?不会,他们拿钱不办事吧?而且,万一他们告诉给了老头子这件事,那该怎么办?”坐在马车里的安太太关切地问道。
刘连虎自信道:“告诉了又怎么样?那老头子能许诺给他们什么?你永远要记住,土匪就是被逼上去的,这世道能当良民,谁愿意做土匪?”
“所以,对于土匪,最重要的永远是利益。相比起来,咱们的真金白银不是更有诱惑力。”
“你就不怕他们黑吃黑吗?我可跟你说,土匪这些就是最不讲道理的!”
“呵呵!真是笑话,真要黑吃黑,你觉得我会没有防备,如果打起来的话,他们那几杆土枪,我还真不放在眼里。总之,不管发生什么情况,我都自由打算,此事来万无一失,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可……好吧。我信你了。”
“那……嗯……”
唠唠叨叨一整路,搞得刘连虎实在是烦躁不已,于是他干脆直接将安太太的嘴给堵住了。
他的动作实在是太粗暴,安太太被他弄疼了,用手用力地拍打他的胸脯,这还不管用,情急之下,狠狠地拧了一把他的大腿。
“哎哟!”刘连虎吃痛,放开了安太太。
“我说让你留在安家,好好地陪着咱儿子,你不听,非要跟着来。跟着来就算了,碰还碰不到了?”
安太太柳眉倒竖,气道:“这可是马车上!外面都有人呢!何况,这马车实在颠簸得很,我倒是不打紧,你要是敢硬来,小心把你那个东西都给弄断了。”
刘连虎气得很,将安太太的两只手腕并拢在一起,一只大手稳稳抓住,势必要给这个女人一些教训瞧瞧。
“哎哟!你别那么猴急,外面都有人呢?”
“有人?有人怎么了?他们听不见,也不敢听见!”
……
“刘爷,咱们到了!”
刘连虎穿好衣服走下马车,看着远处连绵的山脉被一条大河给阻断。
他心中不由得感慨,怪不得从几十年前就开始剿匪了,干了那么多年一点起色都没有,这猴狻山的确是易守难攻,真的是好地势啊!
“什么人?”
田氏和田二娃从河边渡船的窝棚里走出来。
“客官,你们这么多人都是要渡船吗?我们只渡人,您这么多人,还有马车,我们怕是没那个能力渡您过去。”
“少他妈的废话,叫你们大当家下来说话!”
“并肩子,甩个蔓?”
刘连虎知道这是他们土匪里头的黑话。
“我们不是同行,快去跟你们大当家说,我们是安家的人,来赎人的!快点去!”
“赎人哪里需要那么多人?”田氏指着三驾马车外的几十个人,看这架势,倒不是来赎人,而是来抢人的。
“我们自然也是要防备撕票的,钱已经送到了,还请大当家派人下山来拿。”
“先把钱给我们!”
“没见着人,怎么能给钱,自古以来就没有这个道理吧?”
说罢,刘连虎掏出了手中的短枪,田二娃瞳孔顿时缩得最小,赶紧将田氏拉到身后。
“你们在这等着。我去禀告我们大当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