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一直昏睡,中间清醒过来一次,虚弱地翕唇对季少杰说了一个字“药”
她才刚刚吃过药,而且表现出对药那种东西极大的抗拒性,因此这个字说出来显得有些没头没脑。
季少杰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药,顿时好笑,却又有不知从哪里来的气腾上
来,“钟静言,你不会不知道安全期这个词儿吧你那两个好哥哥究竟怎么教你的你搁我这装什么处啊”
他觉得床上女孩的表情显得有些困惑,然后用很奇怪的眼神瞅了他半晌,才闭了眼睛头歪到另一边睡去。
下午的时候,落落又醒过来一次,彼时季少杰独自在房呆了一会儿,气早已消了,心里也笑自己,跟一个小姑娘置什么气。
于是着床上汗湿得跟刚洗过澡的小猫样的姑娘,摸摸她的头,拿了吴妈手上的软帕为她按着额角,用温柔的语气说,“宝贝,想吃点什么吗”
落落头略略一偏,避开头上那只爪子,鼻音很重,“我想吃面,还有蛋糕。”
这两样生日时才会一起用上的东西让季少杰有些怀疑,但反复了她的样子,以为只是小孩子嘴谗,便随意让了人去准备。
一时吴妈端了做好的面上来,女孩只坐起来吸溜了一口,便恹恹地搁下了。
少时蛋糕也送过来了,女孩就着吴妈的手吃了一口,两道秀眉便皱得跟麻花似的,将吴妈的手推开。
季少杰腮帮子一错,牙齿咬得咯咯响,面上却仍好脾气地问“觉得这些不合口味吗”
吴妈拿着咬了个小缺的蛋糕,立在旁边,感到房间气压很低,她从住进来的第一天开始便对这年轻的老板莫名地惧怕,当下只吓得两股打战。
落落嗓子嘶哑,一半是感冒闹的一半是昨晚叫的,“我只吃芝兰坊的蛋糕,而且只吃蓝莓芝士味的。”
这是解释了。季少杰平生头一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深吸口气,转身吩咐下人重新去买她吃的那款。
这姑娘,最擅长操纵他的喜怒。
这场重感冒持续了小半个月才好起来。
那一天,季少杰早早便回了山上的格兰别墅。
午后时分,车道两旁的银杏树枝叶正浓,不远处,管家徐伯戴着大草帽在给草坪浇水,一个女孩穿着件白t恤,坐在草坪上的休闲遮阳伞下,她的近旁,是整片大朵大朵的从英国移植过来的红玫瑰。
夏风正好,他吩咐司机停了车,自己慢悠悠踱步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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