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孱弱的小东西令他狂喜,小盆友很敏感呢。
他并没有轻举妄动,不想吓跑了容易受惊的小鱼儿。
他的手指只是浅尝辄止,在那小珠子上逗留了不过两三秒钟,便爬了开去,修长手指从她小内裤里钻出来,重新如羽毛如轻风般地在她身上轻柔游走,将她嫩汪汪的手指捉住,逐只含吮,用火热的口腔包裹,用柔软的舌勾舔,那是恰到好处的轻怜蜜。
嘴唇终于空下来的时候,他仍旧低沉地讲一些似真非真的故事,那磁性的男声嗡嗡的,在午夜的充满怡人花香的房间里回荡,交织、放大,最后暧昧成了一首催情曲,带着格外的蛊惑人心的意味。
当他的手指又一次试探地钻进那一小片带着无法言喻软嫩感的私密之处,潺潺水意漫过指尖,他轻抚了一把,便赶紧原路撤回,却又装作不经意地蹭过那裂缝的顶端,不出意外的,那粒柔嫩的小肉珠变大了一些,那美妙得令人心跳加速的触感,令他不忍马上撤离,便加力在那里按了几按,那粒硬硬的小东西在他指尖的戏弄中左一下右一下地游走,小姑娘又一次夹紧了腿儿,发出“嗯嗯嗯”的抗议和娇吟。
“小盆友,叫得真好听再叫,叔叔听”他被那有气无力的哼唧弄得全身发麻,顾不上故事讲了一半,嘴一张,便含住了那张小嘴,将两片肉乎乎的菱唇全部吸咬在齿间,滋滋咂弄。
她的唇被他咬开了,可是牙齿还是紧紧地闭着,他并不心急,舌头在那贝齿上一颗颗地扫,终于,她受不了这样磨人的对待,想骂他来着,他的大舌头趁机撬开了齿关伸进去,缠住她的小舌,从舌根到舌面,逐寸品尝,彼此的口水都控制不住,溶进去,又吸过来。
落落被他吻得小嘴合也合不拢,小手在他肩上推拒着,脑子里却空白一片。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的吻技太高了,她脑子里仿佛缺了氧,神智跟不上。
他的身体炙热,可是嘴唇冰凉,气息温暖而芬芳恰好是她所急需的慰藉。
那根大舌头如入无人之境,在她口腔里戳刺,勾缠,引得空气里一片泽泽水声,她听在耳里,只觉得头皮发麻,半边身子都是软的。
这周身如焚的燥热,于落落并不陌生,她从小便被哥哥们调教得格外容易动情的身体,需要抚摸,需要挤压,需要揉搓,需要一些她自己都未知的宣泄才能抚平。
她上半身被他牢牢禁锢着,银丝般的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来,呜咽着,下面却清晰地感觉到那人的手指,一直没有放过她那粒珠子,弹拨,揉捏,刮弄啊那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以前年纪小,哥哥们每次疼的照顾那里,根本不敢耍手段,哥哥们想慢慢来,一步一点地开发他们的小落落。
那里是交感神经末梢触角栖息地,她又天生的格外敏感,平时被稍紧的裤子裹住,便承受不住,更何况,这会儿,那粒可怜的小肉珠儿却是从未有过的,被这男人狂猛地又揉又捏,无助地变得越肿越大,越捏越硬,她脑里有一根弦儿,随着那人的指下动作绷得紧紧的,股间阵阵小溪不受控制地涌出。
终于,那根弦儿似乎快要崩断了她那娇嫩的小点实在不能再承受这样的玩弄,她战栗着,小脚蹬在床单上,抬高了臀儿,无助地想躲避。
季少杰的手指仍旧悬在原处,一动不动,任那粒小珠子被它的主人带着,徒劳地摇来摇去,却自己也不知道是在逃避还是迎接,仍旧一下接一下地撞在他的指上。
他几乎是惊叹地着少女小脸绯红,眼神迷离,眉眼间被情欲笼罩的样子,像极了他刚刚在花园里见过的那朵最美的带着夜露的玫瑰花。
他此时倒不动了,像个织好了网的猎人,只等她自己往里撞。
而她是愚蠢的昏了头的小白兔,没头没脑地只知道躲,却不知不觉地在网里越陷越深。
此时的她沮丧而脆弱,欲念逐渐赶跑了脑海里的一切,唇间,细细的低叫轻柔克制的逸出,小身子无意识地在他身上轻蹭。
他制造了这一切,自己却只顾低低地笑着,她在情欲里沉迷。
直到女孩快要哭泣出声时,他才优雅地翻身,跪在她的双腿间,丝被被他掀开,无声地滑落在地板上。
他放轻了动作,怕惊退了这宝贝的情欲,纯白的小内裤被轻轻褪下。
月光下,她玉白的双腿轻并着,大腿根部的y形肉腺十分明显,把一个白胖胖圆鼓鼓的小馒头拱托得格外撩人,他伸了指覆上去,肥嫩嫩的,肉嘟嘟的,触感令他喟叹。
别,别,别碰那儿他如火的目光让她涣散的神智回来了一些,开始娇弱地恳求他。
他知道她说的是反话,他越是碰那里她越会感觉到舒服。
在他的注视下,她花瓣里隐藏的甘露落得更急。刚才被他过的小珠子,是他见过最大颗的,肿滟滟地立着,在一片光洁滑溜的弧形线条里,格外突兀,招人凌虐。
忍不住,他凑过去,噙住了它,用唇。
落落轻叫一声,瑟缩了一下,小手抓住了那人的肩膀。“不行那里不行你走开”
他哪里会理她,不断用舌尖拍打,逗弄,砸然有声。
她推拒着,可更多的液体淋漓而下,她绝望地感觉到了,腿心一阵阵潮涌。
那一兜兜的蜜水终于引开了他的注意力,他慢慢向下,将整片小地方都含住,用牙轻噬,刮擦,然后卷起舌尖,向那紧窒里探进去、探进去,又迅速缩回来,有腥甜的水流进他的唇齿,如同玉液琼浆,他滋滋渴饮。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二更,奋斗到凌晨的耳机,难道不值得乃们鼓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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