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能。
是由人工创造而且控制的虚拟生命。
如果真的有一天,人工智能诞生出了感情,他们会怎么待曾经奴役它们的人类是的,就是奴役,人类就算是创造他们的存在,但是和奴隶主有什么区别
真有那么一天,人类该拿什么去面对人工智能
控制它们几百年的历史和前主人的身份吗
奴隶应该感激奴隶主的控制吗
师颐一直坚信,如果想要得到权力和地位,必须付出努力。
什么都不做,只当一个摘桃子的人,会被打死的。
“而且他们不老老实实地当肉瘤,竟然还嘲笑愿意学习的人,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勇气和脸。”师凌同仇敌忾地赞同道。
反学者最为恶心的地方不是不愿意学习和思考,而是他们意图将愿意学习、思考、发明创造的人打为异类,证明那些人是在做无用功。
人类是一种喜欢抱团的生物,群居的本能已经深入骨髓。
抱团,并不一定是指物理层面的接触,它还可以指在精神层面上寻找可以共鸣的人。
排除异己的事情在人类历史上发生过不止一次两次。
平日人们总是会和举止、思维方式和其他人格格不入的人保持距离。
人类在日常生活中大量应用分类。“他和我不是一类人”这样的话就是在人类内部进行分类活动。
最为著名的分类、排除异己的活动大概就是中世纪欧洲大肆清理异教徒。
不想证明自己是错的、不想证明自己是与常人不同的,那就证明对方是错的、是异于常人的。
这种行为过于恶心。
这是千万年来人类生存所依靠的东西,现在却被用来阻碍人类的发展,在令人厌恶的同时却又隐隐地为人类的存在本身感到悲哀。
“生命的存在证明是活动,智慧的存在证明是思考。人类进化了那么多年,他们想要做被驯养的动物让脑子萎缩吗”科学研究证明,被人类驯养的动物大脑体积都比在野外生存的同类要小。
师颐是真心觉得那群反学者的脑子已经被人工智能驯养的缩小了
不,实际上也是。
团子贴心地把那群反学者的大脑体积和其他普通人的大脑体积做成表格。
师颐了一眼再没。
被驯养的生物脑容量小其实和警觉心也有关,那群人完全是去了本应对人工智能保持的警觉心。
师颐向师凌“你倒不必担心我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我不是什么冲动的年轻人。”
很显然,他注意到了师凌踹了师凇一脚的动作和背后的含义。
师凌沉默半晌,最后表情扭曲他是实在憋不住自己的吐槽欲“曾祖,我今年五十岁了。”
然而你才三十岁左右。
师颐“呵。怎么,你想当我祖宗吗”
师凌“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