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过去没有什么不同。”
我。
面对森医生的问的关于工作上的问题,他客套的问,我客套的回答。这应该算是客套话。
过去的那么多日夜,随便摘出一天都可以充当我口中的过去。
森医生比贫民窟时期混的要好一些。
从人的精神状态是可以出来这一点的,而森医生的状态,从他身边的那个小女孩的衣着就能直白的出来。
可惜今天的森医生没有将那个小女孩带在身边,所以不能直观的到森医生的真正状态。
“每天面对的都是大体老师,领着工资,连作息都微妙的相似。”
森医生的笑容有些尴尬。
afia的工作带来的死亡是不定时的,上下班的概念是有,但没有彻底植入afia的血液中,也不太可能植入血液。
我常常在睡觉时被电话吵醒,又开始继续自己白日的工作。解剖大体老师,清理大体老师中不符合常理的因素并记录留证
与贫民窟的日常相同,只是不需要我自己去手动讨债了。森医生作为我的熟人,见证过我讨债的现场自然不是当场面对的,只是因为好奇心去了一次案发现场他的负面情绪在那一瞬间散了很多。
可能是思维一片空白。
在案发现场到还没有走的我时,负面情绪汹涌得也很快。
我正在戴乳胶手套,没什么声响又站在暗处,他没发现我是正常的。在现场,我见他了,所以才走出来打声招呼。
两个医生的话,显然是能更快速的处理现场的狼藉的。
贫民窟的医生,如果真的如同外表一样颓废无害,活不下来的。
森医生着现场的狼藉和周身没有什么明显污渍的我,他短促的笑了一下“准备上手术台”
我点了点头,吐字清晰的“是,需要帮忙。”
这种事情对于鹤见医生是很常见的事,对于森医生,可能也是,让他不太适应的只是我的暴力程度。
长着一张起来很理智的脸,结果行动手段都很物理,连不必要的交谈都是用物理手段省去的。
讨债过程
没有什么废话的,我掏出他们的账单,他们拿钱,这是双方都满意的流程。如果没有见钱,我不满意了,他们也很难满意。
以前是有过好好话的时候的,不过我的好脾气让人轻了,以为能将我拿捏住了,我的好脾气就逐渐变成这样了。
对于欠钱不还的人,需要给什么好脸色
真当欠钱的是大爷
森医生见过我讨债时的案发现场,对我情绪不稳定时的暴力有了基本的认知,对鹤见医生与死亡的关系于是有了独特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