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了一套西服,过去拿一下。”
苏我言翻着手里的小本子。
“顺便去买几本,要见一见老同学。”
苏我言最近陆陆续续地和曾经的故人们取得了联系。
主要是她的故友们每一个都神通广大,苏我言的出现根本就瞒不过他们的耳目。
死去了五年的少女突然复生,并且还以和这里的时间同步的二十一岁的模样出现了,怎么想都匪夷所思,算是个耸人听闻的灵异故事。
还是在事件发酵起来之前好好解释吧。
从一楼的电梯走出来的时候,太宰治仰起头,了玻璃门外灰白色的天空。
“唔,今天下雨欸”他右手握成拳,敲在左手心里。“我陪言酱一起去吧”
苏我言不知道他哪根神经又出了问题“这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太宰治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几个数字“我可以叫工、部下开车送我们过去。”
苏我言“你刚刚是想说工具人吧”
港口afia的做事效率很快,不多时,一辆宾利就停在了大楼门口。
太宰治上前几步,阻止了已经等候在车门前的司机开门的举动。
他拉开车门,动作相当风雅“小姐,请上车。”
甚至还有模有样地伸出一只手护在车门上,防止苏我言不慎撞头。
“你动作好熟练啊。”苏我言坐在舒适的车厢里,向从另一侧上车的太宰治。“给多少人开过车门了”
太宰治从容地笑着答道“只给言酱开过门呢,言酱这样说是吃醋了吗”
司机踩下油门起跑,十分有求生欲地把隔板升起来了。
虽然他很想听首领和他的小情人吵架,但万一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司机想了想自家首领在组织和横滨的风评,默默地打了寒颤。
但司机没想到,后面那两人根本没在吵架。
他们只是习惯性的互呛,从年少时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太宰治只要还活着,一张嘴就能360度地气死别人。
而苏我言和这种人对峙多年,语言也就变得越来越锋利了。
“对了,车上有冰饮,言酱要吗”太宰治打开座位中间的小冰箱,拿出放在里面的低度数调制酒。
苏我言一眼穿他的企图,从旁边拿起一瓶常温的矿泉水塞到他手上,把太宰治捧着的冰镇过的酒拿走了。
抱着一瓶矿泉水的太宰治坐正当了,只是他拧着眉毛,满脸不加掩饰却偏偏又不敢说出口的怨念。
早知道就不跳楼了。
太宰治又一次萌生了这种想法。
现在他不能喝咖啡,不能喝酒,再也没有见过深受好评的垃圾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