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儿小可妈咪你
这特么以后还怎么发癫
“不行。”吕思彤一本正经地拒绝,正气凌然得像是要匡扶汉室,“我一个小辈,岂能和老祖们同在一个屋檐下。”
曹操笑了笑说“小吕不会以为,孤是在征求意见吧”
,,玩权术的人就是这样,上一秒能自降身份给你一种自己很重要不可或缺的错觉,好乖乖为其卖命。一旦不听命令违背了他们的利益,立刻翻脸。
嗯,ok,好的没问题,你们决定好了,是通知我。
吕思笑两声说“适才相戏耳倘若有什么不习惯,有什么缺的直管和我说。”。
眼时间不早,吕思彤从房里翻了本华夏五千年青少年速读版,简体字连蒙带猜能读懂多少全靠老祖们的悟性了。
说“这里有华夏从古至今的概括,你们先把这个了解一下,其他需要的籍我也给你们找找。”
又考虑到一部分简繁字体差异较大,可能老祖们在家研究一会就觉得太麻烦不了。为了防止他们太无聊玩电玩水玩火,干脆打开电视机给他们播放三国演义,告诉他们有什么事情等她回家再说。
这里面的人都是假的,假的,假的千万别一时上头砍了电视机。
琢磨着差不多一小时一集,放学回家时估计才到吕布杀董卓那一集。
交代完了注意事项,水龙头插座煤气灶别乱碰,吕思彤提心吊胆地出门了。
曹操让曹昂和曹冲同往,后世的大学是怎样的。
汉时也有大学,大为广大博学之意,入学条件极高,仅仅京城设有一所,称太学。汉灵帝时在鸿都门设学,故而也称鸿都门学。
向来乖巧的曹冲竟十分抗拒,脸上的火罐印还隐约有些痕迹,道“父亲冲儿要伴在父亲身边”
于是便只剩曹昂同往。
刚出家门走进电梯,没了两位老头的威严压迫感,吕思彤就小眼神乱飘,悄悄苍蝇搓手。
咦嘻嘻嘻现在没两个有压迫感的老头盯着了
战死的年轻将军脸上仍旧有着血痕,听曹昂说这些血迹就算擦干净了,子时一过也仍旧会恢复成战死前的状态。
曹昂随意用袖子抹了抹,血迹反而模糊开,脸上脏了一片。
吕思彤掏了张纸巾,说“我帮你舔干净。”一愣连忙纠正,“我是说我帮你擦干净我是个正经人不要误会绝对不是变态”
“”没听懂变态的意思,但也已经被刚才那句口误给吓到,隐约想起冲儿脸上的火罐印,突然怀疑起来那真的是火罐吗。
在这狭小空间里也没别人,曹昂后退了一步,说“不必了,多谢。”
随后像是有所顾忌,又夺过纸巾仔细擦干净了,而那无耻小辈居然很是失望地叹息了一声
“”曹昂突然就明白为什么曹冲要留在父亲身边了。
来到学校,曹昂被所见惊到,大学之大,远远超出了想象范围,比起鸿都门学大了不止十倍百倍,整个学校几千人,仍旧井然有序,学生们行走在阳光下,氛围轻快地讨论着课程内容。
汉时虽说世族大家的姑娘也会自小读学文,比如父亲的好友蔡琰蔡文姬便是当时的知名才女,但即便蔡琰之父为大儒蔡邕,也仍旧未能入鸿都门学深造,在这后世大学里,却有近一半和小吕一样的姑娘。
班级的人数在三十多,比鸿都门学还要再少些,然而老师却有十几个。
小吕能上比鸿都门学还厉害的大学,还敢说自己是贫民百姓
班里知道吕思彤旅游回来,几人凑过来阴阳怪气地说“跑去曹操面前纠错啦这么有才华,不得给你个官当当”
吕思彤记得这几人针对自己是从一次闲聊开始,他们在自习课上侃侃而谈某个战役,却记错了主将记反了事件,她出于历史严谨纠正了一下却被误会故意打脸,从此多了个装比犯的称呼。
吕思彤不生气,还点点头笑起来,说“是啊,曹操封我做吴郡太守懂吧,咱们这地方就是吴郡的一部分,你能给本太守磕一个吗”
“”
此时高馆长打来电话,坐了半天的高铁过来,也已经在联系当地博物馆借场地进行鉴定工作,再次确认时间地点。
吕太守干脆摆烂,说她装,那就装起来呗,不能白挨骂了不是
吕太守往后一靠,一手支在后面的课桌上,说“哟,小高啊,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