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寂严但笑不语,手却还是坏心思地弹了一下骆昭的敏感部位:
“啊。”
就在骆昭要扑上去的时候,白寂严忽然起身,捏了一下他的脖子:
“我要去洗澡了,感觉这身上都是马粪味儿。”
骆昭立刻凑了进去:
“我陪你洗。”
生下安安之后白寂严很长一段时间都有些抗拒和骆昭一块儿洗澡,更不愿意让他看见他的身体。
后来骆昭黏黏糊糊非赖着他,情况总是好一些的,不过白寂严还是在意自己的身材,所以从这两年来一直都有私人教练。
只不过他的身体受不了强度太大的训练,想要完全恢复成有安安之前的样子还是十分困难的,不过小腹总是平坦下来了。
他自己也已经接受了这样的自己,但是每一次看到骆昭那种紧致健康的腹肌,他总还是有嫉妒的时候。
“你自己去洗。”
他推了一把要跟进来的人,可以,他们家这位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直接黏了进来:
“干嘛干嘛啊?你是不是又要冷暴力我?”
“闭嘴。”
白寂严被他缠的没办法,这几年骆昭在对付这人偶尔自怨自艾的模样时,可谓是颇有心得。
白寂严换好了衣服出来先去看了看儿子,小东西是真的玩累了,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他给孩子盖好了被子才出去。
骆昭正坐在大床上等他:
“那小子玩累了,说不好今晚会尿床。”
白寂严白了他一眼:
“你周一没事儿吧?安安的幼儿园周一有比赛,我们一块儿去。”
骆昭想到上次的比赛就想笑:
“当然没事儿,咱们家这臭小子是数数也不行,才艺也不行,倒是拔河第一名。”
自从小安安去了幼儿园之后还没有展现出哪方面特别擅长的活动,剪纸他不行,唱歌跑调,数数也不行,但是唯有拔河。
上一次他一个人力挽狂澜,最后将对面班三个小朋友都给拉了过来,白寂严看向了他,眉眼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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