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简有良倒是大方承认了。
“那你知道外婆病了吗?”
顾秋语抬起头,一双水眸敏锐的探究着简有良的背影。
他背对着她,着窗外的枯藤老树,斑驳的虬枝上飞过一只刮刮叫的乌鸦。
沉寂之后,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
吸了一口,久久未说话。
就在顾秋语等的不耐烦,要说话的时候,他扭过头。
一丝烟雾遮挡住简有良那一张冰凉儒雅的脸。
有时,她想不透。
冰冷和儒雅这两个词,不应该出现在一张脸上。
可,简有良,就做到了。
“鞭长莫及!”
“你派了人盯着那边,这还叫鞭长莫及吗?”顾秋语不禁发出一丝冷嘲,她觉自己今天可能是找错了地方。
更是找错了人。
恐怕,简有良知道简家出事了,所以才故意离简家远远的吧。
生怕与简家扯上一丝联系!
生怕影响了自己的大好前途吧!
大难临头,谁不是越飞越远!
不等简有良说话,顾秋语又发出了第二句质问:
“你交待门卫,孤独一人,无家人无亲戚,难道不是怕简家找你,才故意撇清关系的!”
屋里的气氛陡然间沉下来。
也寂静下来。
只有烟圈还在没有章法的乱飘。
顾秋语现在知道了,简有良八成现在就生怕和简家沾染上关系吧!
她有些失望。
不想呆下去了!
起身,她走到门口,就要离开的时候。
听到简有良低哑的声音传来,
“我派的人只是个普通人,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传递一些简单的消息。”
“他也在沟底,他能做得了什么?”
“我自二十年前入职单位的第一天,不管是县政,还是市政,第一件事就是告诉别人,我孑然一身,无父无母,无亲戚!”
简有良解释完后,就后悔了,又狠狠吸了几口烟。
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