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傅秋语那个小浪蹄子!”史珍香觉得她最近没得罪啥人。
除了想讹傅秋语点钱!
贾玉珍鼻子哼了哼,想到那四个不争气的弟弟,发挥合乎逻辑的想象力,问:
“哼,是不是他们四个欠赌债不还!才连累你被扔的茅坑儿?”
那个小语瘦的跟个猴子似的,咋能提的动一个大男人?更何况是三个!
史珍香拽起被角,又擤了把鼻涕,把被角又在墙上蹭蹭,就是不吭声:“……”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
她就是不想认!
一娘这样,几乎就算是默认了!
贾玉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都气死了!
那些赌徒都是亡命徒!
啥事干不出来!
傅秋语:我太谢谢你们的理由了!
不过,
贾玉珍还是觉得她的那几个兄弟,太废物了。
于是,她开始一番说教:
“娘,这事干的挺损!”
“但,说说扔你吧,倒也不费多少力气?情有可原!”
“可你说说,他们四个大男人啊,竟然还打不过一个,真是废物!”
“还一串被人扔进茅坑儿,真是笨死了!”
“老四不在家!昨天晚上!”
史珍香想多亏宝贝小儿子不在家,不然,大早上也得趴茅坑里了。
多臭!
一听这个,贾玉珍更生气了:
“娘,老四,是不是又去赌了,你也不管管?”
贾玉珍对于四个兄弟的吃喝嫖赌,气够了。
她拎起包袱,就想去知青点和女儿苏俏住。
这屋里太臭了。
她一点儿也不想呆下去了!
比老太太抠鸡屁股还臭!
她受不了这味儿。
到贾玉珍要走,
“咋有时间回来了,不是说,冬天要忙吗?”史珍香赶紧伸手拦了下。
“我被停职了。”贾玉珍终于又放下包袱,说出回老家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