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白杳拉下镜子检查自己的妆容,口红已经被?贺浚悉数吃掉。
她将车椅子摇平,在车上将丝袜脱掉,小梅瞧见她靠近大腿内侧的地?方有一枚吻痕,甚至白皙漂亮的肌肤上映出一只大手用力掐捏留下的手印。
小梅脸色顿时?爆红,往旁边挪开眼睛,嘴里嘀咕:“难怪阿杳姐您看起来神清气爽。”
白杳笑了笑,无奈的揉了揉她的脑袋,“走吧,去吃饭,你想吃什么,我请客。”
路上,小梅不依不饶的问:“阿杳姐,您跟贺浚在一起了吗?”
白杳只说没有。
其实两个?人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
贺浚忘不了白杳的指腹按压在他的发根以及头皮上,收紧抓着他头发的模样?。镜子中倒影出她躺在梳妆台上的神情?,他掐着她的退,任由它在自己耳旁和太阳穴收紧力度。
能服务她,贺浚自然很开心,可是她并不允许他做出实质行动。
他的手和口腔留有来自她的味道……
小梅问:“您不喜欢贺浚吗?”
白杳闭着眼睛休息,半晌后才说话:“人上了年纪…就不喜欢心思太多的人。”除了那幅皮囊之外,只有那颗并不纯净的心,年少之人的感情?,夹杂了太多的霸占欲,目的性强,赤裸裸的想占有。
白杳不能说贺浚有错,这无可厚非。
可能…嗯…她的确只是上了年纪。
“不许胡说,您才二十六岁捏!”小梅嘟嘟囔囔的否认。
白杳笑出声?,眼眸处细碎的笑意将她装点的美不胜收,小梅一时?之间竟看呆了去,连忙认真?开车,心里不断的念叨:我是直女,我是直女,我是直女!
要是小梅知道白杳的想法?和心思,一定会恍然大悟的感慨:难怪小说里的霸道总裁总喜欢笨笨的蠢货女主!
心思浅显啊不用猜啊,本来工作就够累了,下了班谈恋爱,还要玩心眼子,这谁能受得了。
自那天?之后,白杳就进入了全线高浓度工作的日常,偶尔还会出现她在赶飞机时?靠在助理?身上睡着的一幕,她的休息时?间基本都在飞机上或者奔赴下一个?工作地?点的路上。
苏莱莱时?常震惊和感慨,并不知道白杳为什么要这么拼命。
柳计衡也心疼,可他也没办法?,时?间一点点过去,她是在跟自己赌,也是跟命运赌。
剧本接了一个?又一个?,整个?人轮轴转。
贺浚竟然有三?个?多月没跟白杳见过了,每次提出一起吃饭见面,都被?工作忙碌为由拒绝。
踏入六月之初,白杳在片场、戏服太厚导致她中暑昏倒的事?情?登上了热搜。贺浚推了一个?通告赶到医院照顾她,程斯霍恰好发来了一条慰问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