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笔直的小路直通军军营,道路两旁林密、山陡,罗勇的警备军分兵两路,一路伏于路左、一路伏于路右。
一个探哨兵爬上参天大树,看见远处尘土滚滚,立即拿着旗帜上下摆动。
这个探哨兵名叫王三,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兵。他警惕地注视着远方,突然现一辆军车正朝着他们的方向驶来。王三心中一紧,他迅向树上爬去,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当他爬到树顶时,他看到了军车的全貌,他仅现路县长的车辆,心中一喜,立刻向下方的罗勇出了信号。
一个卫兵快跑过去,面见罗勇,向他报告:“报告,前方来了一辆军车,疑似路县长的车辆到了。”
罗勇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振。他立即命令军队做好准备,密切关注车辆后面有无追军。如果有追军,必须迅采取行动,保护路县长的安全。
话音刚落,汽车轰鸣的声音已经传来。没过一会,汽车嘠的一声,停在了埋伏军队的中间,透过车窗玻璃,罗勇看到贾梁柱悠闲地抽着烟。罗勇心中一喜,立刻带领着士兵们向前走去。他终于回过神来,原来路修身和贾梁柱绑回来的人是王飞鹏。他高兴起来,大仇终于得报了,然后快步走到车前,迫不及待地拉开车门,大声喊道:“这回可是逮住了一条大鱼啊,看你往哪里跑!”王飞鹏看到罗勇,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如一张白纸般惨白。
路修身则是怒不可遏地从车上跳了下来,他一边揉着被挤得生疼的肩膀,一边恼怒地抱怨道:“王飞鹏这小子也太胖了,一个人的体积抵得上两个人,都快把我挤出车外了!”听到这句话,罗勇不怒反笑,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说道:“那我就先给他减减肥、瘦瘦身。”贾梁柱也附和着说:“这老小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肚子里面全是民脂民膏。”
路修身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王飞鹏,手指因愤怒而颤抖,指向眼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魔鬼。王飞鹏则战战兢兢,不敢直视路修身的目光,他的双唇嚅动着,却不出一丝声音。
“王飞鹏,你可认得此人?”路修身的声音如同雷霆般响彻大地,怒气仿佛要将王飞鹏撕成碎片。
王飞鹏颤抖着说出了那个让他心惊胆战的名字:“认得,他是罗勇。”
路修身的声音更加低沉,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的一般:“你可知道罗英是罗勇的亲妹妹,也是我的妻子,她曾被你残忍地杀害。”说到这里,路修身的眼圈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滑落下来。
王飞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的鼻涕和泪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丑陋的面孔。他试图解释:“都是下人所作所为,不关我的事情。”
路修身厌恶地看了王飞鹏一眼,说道:“敢做不敢为,你根本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更不配为军人。”
随即,路修身转过身来,面对着罗勇说道:“王飞鹏就交给你了,现在我不想看到这老小子。晚上请王飞鹏尝点高阳特色菜,让他知道我们高阳人的热情。”
罗勇立即回复道:“这小子欠账太多了,我会慢慢让他还的。”说完,他喊了两个士兵,将王飞鹏拉起来。
整个天空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默,只有路修身那愤怒的呼吸声和王飞鹏那惊恐的哭泣声在空气中回荡着。
士兵把王飞鹏拉开后,只见地上湿了一大片,贾梁柱骂道:“这老小子太恶心人了。”
罗勇看到后,说道:“这老小子肚子存货还不少,我先给他刮刮油。”
说完,让人找了一些生巴豆,罗勇继续说道:“你们在这里,先给他清清胃,用凉水把巴豆给他灌下去。待肚子冲洗干净了,二个时辰后,拉回高阳审讯。”
几个卫兵和王飞鹏留下了,其他人员返回高阳城。卫兵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多是面黄肌瘦,见到王飞鹏肥头大耳的,说道:“地主和财主都没有这么肥胖,这家伙肯定偷吃了不少。”
王飞鹏见路修身、罗勇等人走远了,只剩下几个卫兵,便说道:“各位兄弟,只要你们放我一马,每人我送你们一百个银元。”
其中一个卫兵,哈哈大笑,说道:“这小子贿赂我们呢!”
王飞鹏见状,紧急说道:“每人oo个大洋,怎么样?如果不行,我们还可以商量。”
另一个卫兵说道:“看来这老小子还不明白事理,认为天下人都如他一样黑心,什么东西用钱都能买到。”
同伴点点头,说道:“生巴豆准备好了,先给他上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