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良吓了一跳,往后退,板着脸斥责。
“这是你对自家爹该有的态度?”
他现在暂时不缺钱,没必要刻意去讨好大冤种儿子。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
不计较了,笑眯眯地说。
“北岸啊,你同学来咱家了,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呢,也好提前收拾屋子。”
阎北岸只当男人喝醉了酒疯,毫不犹豫关门。
阎良急得伸出脚去挡,猛地夹住。
“哎呦我。”
他疼得捂着脚跳起来,还忍痛和门口的少年说道。
“小同学,你再等等,我这儿子不太听话,怕是叛逆期到了。”
男人的话说完。
阎北岸关门的动作顿住。
俊朗的脸上有极长一道伤口,穿过鼻梁至眉骨,伤势不轻。
随便撒了些止血的药粉,就没再处理。
他昨夜从台球室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陌生人的跟踪。
最后动起手来。
对方五六个人,还是专门训练过的,也没讨到好。
双双负伤。
阎北岸思绪拉回,隔着脏乱客厅看见了门边那位干干净净的小少爷。
他回屋套了件薄t,遮住腹部的刀伤。
穿了条宽松的灰色运动裤走出来。
阎良嘴里“嘶嘶”不停。
他还在捂脚,以为儿子要揍自己。
急忙蹦蹦跳跳逃跑,察觉到男生眼里压根没关注到自己。
只是过去和朝雾说话。
他悬着的心落下,逞口舌之快。
“死崽子,说了你同学来,怎么也不给老子留点儿面子。”
阎北岸充耳不闻,和少年离得近,问。
“你怎么来了?”
朝雾看着面前的男生脸上的刀疤。
猜测阎北岸可能是打群架受伤了,难怪不来上课。
可真让人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