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底万米深处,有一个叫海珀利亚的文明,那是卡路尔统治的国度。
他刚登上王位的时候才9o岁,相当于人类中的9岁孩子,父亲母亲突然消失,将这个偌大的王国丢给了他,各脉的王叔们盯上了他的位置,面对这些豺狼虎豹的觊觎,晚上睡觉都不敢闭眼,唯一的避风港就是帝师安德森,也是莱文的祖父,他一般都叫老师。
安德森老师晚上都会来陪他一会儿,可他是王,不敢告诉对方自己的害怕。
直到莱文的到来,安德森老师说,莱文是他的孙子,跟上一任王和贴身护卫一样,他会成为自己的护卫,辅佐他,因为他们海蛇一族就是为此存在的,就这样,儿时玩伴成为了随时为自己献出生命的护卫。
卡路尔记得辅佐自己父亲的人,他是安德森老师的儿子,也是莱文的父亲,他叫卢克。那会儿卡路尔还能记清卢克大叔的脸,长得特别英俊,特别慈祥,经常带他和莱文去探险,所以比起自己的父亲,他更喜欢卢克大叔。
因为地势和其他因素,海珀利亚的冬天很冷,也是在那个冬天,他失去了父母还有卢克大叔,他没有见到父母消失前的最后一面,却见到了卢克大叔的尸体。
卢克大叔生前经常跟他说:“小王子将来肯定会成为一个好君王,莱文也会像我辅佐王那样辅佐您。”
可是这样一个慈祥如同父亲的人却死在了自己族人手里,死在了那个寒冷的冬天,父母在那个寒冷的冬天消失,自己在那个冬天被推上了王的宝座,过上了亲人的算计,大臣的背叛,每天的食物都会被动手脚,去往一个地方都会有刺杀的日子。
一切的一切都是从那个冬天开始,从那时起,卡路尔开始讨厌海珀利亚的冬天,渐渐地,随着他的成长,卡路尔对于这些阴谋手段处理的越得心应手,心也越冰冷。白天不苟言笑,晚上睡觉时保持十二分的警惕,仿佛所有的一切美好全部埋葬在那个冬天。
时隔这么多年,他还是忘不了卢克大叔,也忘不了自己的父母,即使他们的关系并不是很亲近,但他也会渴望亲情。
重视的人都消失在冬天,死在自己手上的人也不少,每晚都能听见死去的灵魂在耳边呜咽,他烦透了这些,烦透了海珀利亚冬天的寒冷,因为会冷到颤抖。
“卡路尔!”
琴酒翻身抱住因为做梦而抖的卡路尔,强壮有力的身躯驱散寒意。用自己滚烫的体温来温暖怀里的人。
卡路尔猛地睁眼,冰冷的身体接收到那股体温,感觉舒适了不少。琴酒低头和他贴在一起,大手轻轻拍着卡路尔的后背,亲吻着他的额头。卡路尔感觉鼻子有些酸,钻进琴酒的怀中,肌肤紧紧相贴。
他好久都没有做这种梦了,刚回来就这样,是海珀利亚的冬天到了吗?
琴酒低声安抚道:“我在这儿,做噩梦了?”
“嗯。”卡路尔点头,声音有些沙哑,“梦到小时候的事,每次到了海珀利亚的冬天,都会这样。”
琴酒感觉怀中有些湿,伸手擦去他眼角的晶莹,一颗豆大的珍珠就出现在手里,掌心抚摸着对方的脸颊,一边亲吻一边说:“没事,亲一下就好了。”
距离重逢已经是三天前的事了,刚刚来到海珀利亚的琴酒还很惊讶,他以为这里也是到处充满海水,却没想到是6地,而且这里的生物像在水中游泳一样可以在空中游来游去,完全就是一个玄幻的世界。
两人睡在寝宫的精致大床上,不管是底下垫的还是身上盖的都是薄薄一层,根本没意识到海珀利亚的冬天已经来临。琴酒起身找了一条比较厚的毯子裹在两人身上。
“还冷吗?”琴酒问道。
卡路尔又往琴酒的颈窝缩了缩,小声道:“冷。”
琴酒抱紧卡路尔,下巴抵着他的头,闭眼:“那就贴紧点儿。”
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相互取暖。卡路尔双手摸到琴酒的胸膛,上下一阵乱摸,男人坚实的肌肉线条给了他不少安全感。
琴酒闷哼一声,重重的吐出一口热气,捉住卡路尔的手,翻身将他按住,鼻尖蹭着对方:“你在干什么?”
“你不是说贴紧点儿吗?”卡路尔嘟囔道,“又不乐意?”
“你那是贴?”琴酒低头咬着卡路尔耳朵,喉结滚动,声音里充满欲望,“没说不乐意。”
琴酒松开卡路尔的手,食指划过他的掌心、手腕,指甲刮过每个敏感的地方,惹得卡路尔呼吸一阵急促,眼角又红了起来。
卡路尔眼中含情,声音里带着委屈、求饶、还有不易察觉的渴望:“别弄我了,阵”
琴酒爱惨了卡路尔叫他名字,那双眼里只有他,这样的卡路尔也只有他知道。
厮磨了许久,卡路尔身上的寒冷被彻底赶跑,从来没觉得琴酒这么折磨人过,两人的头交缠在一起,不管怎么叫停,身上的男人完全当听不见,房间里只剩下喘息声。
声音从原来的”琴酒”到“黑泽阵”到“阵”,最后直接变成了“变态”。
琴酒不想卡路尔做噩梦,不想他的梦里出现别人,大概就像卡路尔说的一样,他是个变态。
他想占有卡路尔整个现实和梦境,想他所有的梦里都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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