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突然,帐外传来一声尖叫。
紧接着,一名亲卫带着一名风尘仆仆的信使走了进来。
信使手中还拎着一颗人头。
“禀报殿下,有常山来的信使,说有紧急军情要报给殿下。”亲卫行礼道。
“常山来的?”张绪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咦?这不是老吴吗?”这时,帐内一名将军看清了信使手中的人头,不由得惊叫出声。
“老吴?什么老吴?”张绪一时之间有些发懵。
“殿下,老吴是先前安排随毕再遇留守常山的五名校尉之一。”那将军先是回答了张绪的问题,随后又看向信使,质问道,“你为何拿着老吴的人头?诛杀忠良,毕再遇是要造反吗?”
这信使既然被毕再遇派出来,自然是毕再遇在军中少有的亲信。
此刻听那将军颠倒黑白,信使不由得冷笑道:“忠良?不过是一罪人罢了。若不是此人闹事,延误了战机,廉州的粮草又怎么会被孟宗政付之一炬?”
“什么?”
“廉州粮草出事了?”
帐内一下子炸开了锅。
张绪顿时感觉自己眼前发黑,有些站不稳。
张畴见情况不对,忙上前扶着张绪坐下。
“都别惊慌!肃静!肃静!”张畴大喊了几声,待帐内众将都不说话后,才又看向信使道,“你把话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信使抱拳道:“禀报殿下,三日前,孟宗政领六千士兵天未亮就出发,绕过常山,妄图袭击我军廉州营地。毕再遇将军第一时间就探查到了孟宗政军的动向,准备出兵阻拦。”
“谁知,以这老吴为首的三名校尉却公然违抗军令,拒不出兵。毕再遇将军无奈之下,只能带着另外两营士兵出城,但是已经被耽误了不少时间。平日里负责与廉州粮仓联络的,是这老吴营中之人。因此连信使都只能新派,导致没能第一时间将消息通知给张忝将军。”
“毕将军一路追击,还是没能赶上敌军。等到毕将军赶到廉州大营时,整个大营已经处处是烈火,张忝将军也已经命陨。毕将军拼死才保住了少量粮草。”
“这老吴拖延战机在先,不派信使在后,罪无可恕!这才被毕将军军法处置。还望殿下明察。”
众人听了使者的话,都倒吸一口冷气。
“粮草呢?最后到底保住了多少粮草?”张畴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信使迟疑了一下,答道:“不过,十之二三罢了。”
“噗!”
听到信使这话,张绪再也绷不住,一口老血从口中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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