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裔闻言微微颔首,挥挥手示意白猫回去休息。
司郁或许只是考核时候摔了一跤,或者攀爬的时候划破的手呢。
不能因为这种巧合就怀疑司郁,不能犯和云已弩一样的错误。
燕裔说服了自己,只是眉梢压眼让他与自己多疑的本能做了好一会儿的斗争。
而一无所知的司郁从晕倒开始,早已进入梦乡。
——
她这一觉睡了一天一夜。
醒来时,又是清晨。
她睁眼第一反应就是撩开袖子看自己的胳膊。
上面蜘蛛网似的黑线已经淡化,逐渐汇聚成一条。
指尖挑起袖扣时,发现自己双手指尖被包扎的很仔细。
这伤……算了,借口多的是,随便诓燕裔一个就好。
司郁藏了些不为人知的心思,起身老老实实系紧袖口,这才垂眸趴到床边寻找鞋子。
有一点点头晕,但已经不用在意。
刚赤足伸进靴子,燕裔就推门进来了。
“怎么不穿袜子。”燕裔端着早饭,蹙眉问道。
他放下早饭,作势要上前捏她脚腕。
司郁迅速收回了脚,怔然地看着他的动作。
“小燕叔叔?”他们……还没有这么亲密吧。
“鞋和袜子都是我给你脱得,你怕什么?”燕裔蹲下抬眸,拿起了一旁的袜子。
“小燕叔叔我自己可以的。”司郁伸出那包扎成木乃伊的手要拿过袜子自己穿。ap。zx。r
“手上有伤就别动了。”燕裔撑开了袜子筒,示意她伸脚。
这是前日晚上还心动的男人啊,司郁怎么可能不脸红。
她瑟瑟地把脚伸进袜筒,纤细的脚腕被他捏在手中调整袜子的褶皱。
松紧的袜口这时候就显得有些过紧,让她的脚踝酥麻又发烫。
在她眼里,燕裔总是撩人不自知。
穿好一只袜子,司郁就感觉过了好久,再穿另一只时,她抿唇小心翼翼地伸进去,她忍不住开口。
“小燕叔叔,你不用这么仔细的。”语气有点软,涩涩的,绵绵的。
燕裔捏了捏她的脚心,她痒的没忍住哼了一声。
看他疑惑抬头,司郁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女孩子的脚真的不要随便捏。
“我捏疼你了?”燕裔垂眸又看了看她无处安放的脚丫,“下次我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