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榈就这样瞪着朱桢,恨不得砍死朱桢:“意思就是说你有办法解决晕船,但你忘记了?”
“咳咳!”朱桢干咳一声,急忙叫道:“谭渊谭渊…”
谭渊倒是没晕船,急忙跑来:“殿下!”
“去,照着这个方子给将士们熬药…晕船的喝,不晕船的就算了!”
朱桢从怀中掏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药方。
“是!”谭渊拿着药就走。
朱榈脸色有些不善:“好你个老六,有办法不早点拿出来,害得你三哥我吃了那么多苦…
你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吗?”
朱桢尴尬一笑:“知道,吊在桅杆上过的!”
朱榈:“……”
“哈哈!老三你也有今天!”朱椟叉腰大笑。
上船第一天朱榈就晕船了,最后实在没办法!
将自己吊在桅杆上如同风筝一般飘在天上才好过一些。
这一吊就是三天啊…
真惨!
“咳咳!”朱桢干咳,随即正色解释道:
“晕车其实可以自身克服,我倒不是故意看三哥难受,而是想着让大家适应一番,
能适应最好,实在适应不了再拿出来…”
朱榈这才脸色好看不少,轻哼一声捂着肚子哼哧哼哧的跟上谭渊,他快坚持不住了,
要喝第一碗晕船药。
看着朱榈离去的背影,朱椟与朱桢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另外一艘战船上的朱棣来到甲板上看向朱桢:
“老六,笑啥呢?那么好笑?”
“没什么…四哥有事吗?”朱桢问。
为了安全着想,哥几个都分开乘坐船只的。
也就朱椟与朱榈经常往朱桢这边跑,朱棣倒是老老实实的待在船上恶补航船知识。
此时见他出来,朱桢很诧异!
朱棣指了指前方隐隐看得见的港口,高声道:
“我听张玉说,咱们要到了泉州港口了,到了之后老六你有什么打算?”
朱桢抬手示意:“不急,等到了再商议,此时不是商议这些的时候!”
朱棣左右看看,觉得也是!
半个时辰后。
泉州港口码头,信国公汤和迎接到朱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