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五个工作结束,易师喜迎周末。
学校风波因李织瑶甩出报案执暂时压了下,易尔和艾方又挨了副校长一顿批此事才暂时作罢。至于花逐拜托,易尔时间去处理,打算下周公休找再找李织瑶聊一聊。
忙了一周易尔只想静静躺在柔软沙上,边吃外卖边用投影看电影。
社畜痛苦在于上班时候时间生活,上班时候力气生活。
然而,美好幻想再次被一个电话打破。
易尔啃薯片动作停,“三哥。”
裴楚骁在裴家排行第三,又比她大两岁,所以从小易尔都叫三哥。
裴楚骁一向着四六模样,次声音&xeoo很正,“在家呢?”
“嗯,了?”
“花逐了。”
易尔牙齿一错,出咔嚓声响。
良久,她低声道:“碰到过了。”
裴楚骁顿了顿,“既然见过了,就叫上梦圆一起吃个饭。”
易尔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电话那头况,“去,意思。”
“书林苑,到门口打电话。”
“——”
“先挂了。”
易尔:“”
裴楚骁挂了电话,将手机揣进兜里,似笑非笑道:“好久见,花多了个听墙角爱好?”
花逐抬手捏了捏鼻梁,接话。
电话刚打通,花逐就走了过,自然猜得到对面谁。
裴楚骁重重地捏了下他肩膀,低声道:“叫她可给你创造机会。”
另一边,易尔将手机扔到沙上,拍了拍在自己旁边躺尸失业女青年:“三哥叫咱去吃饭。”
梦圆切了一声,“无事登三宝殿,什事?”
易尔起身拍掉身上薯片渣,“花逐了。”
梦圆嗓音飙升了三个八度,“你说谁???那个冷暴力届鼻祖——怂包中怂包???”
听到梦圆形容词,易尔忍起了角,郁结心了一丝缓解。
她一字一顿地说:“嗯,就那个——怂包中怂包。”
易尔和梦圆下车时候,裴楚骁到了门口。
“裴楚骁,你真够意思。”
梦圆一下车就劈头盖脸地控诉,“每次约饭都让小尔转达,多打个电话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