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住在房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变成了巨大的甲虫。
只独独剩下她自己。
唯一的人类,成了真正的怪物。
系统惊恐:【宿主,宿主!你没事吧!】
楚砚重新站直身子。
【系统,我在想。楚暖暖,她——】
【或者它们。】
【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楚砚上了车。
去往武协的路上。
她用手机反复搜索“红潮乐队”。
然而这四个糊逼实在太糊。
被搜索引擎抓取的信息寥寥无几。
唯一的新闻还是最近,该乐队贝斯手因为在抖音直播中擦边,被地方网警批评教育。
并没有更早的新闻。
表示这个乐团刚建立时,究竟有几个人。
楚砚没有怀疑自己听错。
在提到那位组建乐团的“大哥”时,盛天狼眼里的骄傲不似作伪。
但那却是一个,在下一秒“突然”被所有人遗忘的人。
他在他们的记忆里不见了。
留下的感情,憧憬、仰慕、骄傲都还在。
唯一的变化就是——
他消失了。
窗外,车水马龙。
楚砚想起年幼的自己在卧室,偷偷打开一条门缝,惊惧看着外面生的一切。
此后十年。
她都从未想过。
她也许,不是唯一的受害者。
【系统。】
楚砚迅平复思绪,当年生过的一切被重新梳理。
只不过,这一次,旁观的不再是年幼的楚砚。
而是十年后,已经成年的楚砚。
她用了整整六年,学习政史地生数理化。
她的逻辑思维,刚刚经历过这个世界上最恐怖考试的锤炼。
而且,她还是个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