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那是欲擒故纵,若是太轻易被他得到了,那他肯定很快就不喜爱奴家了。”美男唉声叹气。
“好说,你若还想与谢方再续前缘,我定帮你传达。”我向他保证道,他整个人瞬间有了精神,点头如捣蒜。
“再续前缘?”门口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将室内的光遮了个七八分。
我转头向来者看去,他健美的身形套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袍子,横眉冷竖,眼下是深深的乌青。
姜河还真是与传闻中的一样,与谢亦安不相上下。
“主人!”美男赶紧向姜河脚边爬去,满脸惊恐,“主人!是薛大人说的!是她引诱奴家的,不是奴家!奴家不想!奴家恨极了谢方!奴家不想!”
他的头又摇得似拨浪鼓,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慌张的不行。
“薛大人?”姜河语气不屑,抬头向我看来。
“姜公子。”我回应道,站直了腰板。
“前厅在设宴,薛大人怎的找到了在下这儿来?”姜河一脚将美男踢开,几步走到了我的身前,他手中还握着马鞭,也不知道是训人的还是驯马的。
我并不畏惧,抬头凝视着他。
“谢公子托我问问故人罢了。”我回复道,视线瞟向跪伏在地的美男。
“听闻前几日薛大人被谢方那小子扔到了荒郊野外,”姜河嗤笑道,他的眼中满是玩味,俯身向我凑近,却被我向后一步拉开距离。
“后背可还疼啊?”他轻声问道。
我心下冷笑,自己淋过雨就要把别人的伞都撕烂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姜河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变态,年少时出游被山匪掳走,因为长相俊秀小小年纪就受尽了欺辱,捡了一条命活着回来后,就变成了个虐待狂,只要是长相出众或身子曼妙的人,不论男女,他都要绑回府,据说他养了一帮子身形壮硕的大汉,就喜欢高座于台上看大汉们虐待他的猎物,一场荒唐的宴会之后,能活下来的猎物少之又少。
“不劳姜公子体谅,已经好多了。”我微笑道,若是这点侮辱还激不起我的怒火。
若想将林氏引入坑与谢氏作对,姜河还是个少不了的棋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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