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救了那女人之后,已经过了两个礼拜了。
她就这么躺在病床上,保持着微弱的呼吸,没有一点要醒过来的意思。
我没有坐着,而是怀里抱着木剑,背靠着墙,静静的看着她。
大拇指抵住剑格,稍微往上一用力,木剑露出一点剑刃;随后手一松,剑刃又重新回到剑鞘,循环往复。
“合欢宗,赵玉娇。”
话说我身边姓赵的人是不是有点多啊。。。
这么多天,我在浏览论坛时,终于看到一张拍摄完整的合欢宗内乱的图片,虽然很快就下架了。
现如今,看着与图片一模一样的人,我思索着该如何决定她的去处。
别到最后,救的是条蛇。
这么想着,拇指比刚才更用力的一点,露出了更多的剑刃。
“救救我,我想活着!”
可是,想起那天握住她手时的眼神和她的话,我的心又软了下来。
最后抵住的拇指,还是松开了。
“唉,你都这样了,能不能活着都是问题。就算醒了,修为也十不存一,等你醒了再说吧。”
我叹了口气,手一甩,枇杷又飞回房间。
“哥哥,这姐姐什么时候可以醒啊?”
小静这时候从屋外探个小脑袋进来。
“你怎么过来了?药理都已经背完了吗?”
“嘿嘿,那些书现在以后就都可以背完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现在的小静确实可以做到,而且在修为方面,已经有种要过我的迹象。
原来看着自己教出来的孩子,一步步成长,然后越自己,是一种这样的感觉吗。。。
想起结束高考,返校拿东西的时候,班主任看着我们一个个离开的欣慰眼神。
“毒素这几天已经清完了,她之前受伤太重了,或许还要一阵子吧。”
小静凑近,仔细观察着赵玉娇。
“这孩子,还挺认真。这种情况确实少见,还知道借此积累经验。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嘿嘿。”
我装模作样的摸了摸假象的胡子,鼻子翘的老高。
“哥哥你给这个姐姐买的衣服真好看。”
“噗!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