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公。”
“八仙寨土匪抢钱,跟平头百姓啥关系?”
王黎耸了耸肩:“在穷乡僻壤山上种瓜,能碍着他们啥事?真遇上,大了把西瓜都给他们呗!”
“对了,您渴渴?吃西瓜?”
起短刀,王黎就要往外走:“给您杀俩瓜尝尝,包甜!”
王松鹤嘴角搐:“给站!”
“八仙寨被剿,那些亡命徒恨急了三大家族,要被他们知道你小子,怕他们会对你利。”
说着。
王松鹤望向王黎,&xeoo见者脸上丝毫担忧,而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指。
显然。
小子对王家丝毫归属感,压就想重新王家去。
“哎,也罢!”
王松鹤幽幽叹息:“既然你那想家,叔公也逼你。”
他拍了拍间朱红储物袋,顿时两道流光从中飞出,落在桌子上,化作一个三尺长红木匣子,和一捆古朴兽皮卷。
“木匣中装着,你父亲曾兵器——瀚海流光戟。”
王松鹤道:“自你父亲去世,便将其一直封在匣中,如今你十六岁,杆大戟也该传给你了。”
“至于兽皮卷上,记载着一门名《红莲绽放》秘术。”
“当你遇到完全无法对抗强敌时,施展门秘术,可以燃烧自己体内血命元,短时间内战力倍增。”
“但秘法遗症也很严重,一施展必然元气大伤,甚至可能会折损你寿元,若非生死攸关际,切记可贸然施展。”
顿了顿。
王松鹤道:“你若执意家,便收下它们,样叔公心里也能稍微放心些。”
王黎深一口气,笑道:“谢谢你,叔公。”
“甭谢。”
王松鹤叹了口气,道:“你喊头子一句三叔公,也就跟亲孙儿什两样。”
“头子一百多岁,几年好活了。”
“空话,常家看看。”
说罢。
饮下碗中最一口汤,化作一道流光飞遁而去。
茅草屋内,陷入一片寂静。
良久。
王黎才将攥紧拳头松开。
他缓缓走到桌子前,轻轻抚着那个致红木匣子。
砰。
运劲拍下木匣端机括,匣子顿时如孔雀开屏般展开,露出四截寒光闪烁戟身。
最左侧戟头,乃双耳方天戟,上面沁着黯淡红痕,似乎饮血太多,以至于无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