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到初五。
整个军区大院的人从少到多,再从多到少。
过了破五,这整个年就算是彻底的过去。
部队各处几乎是立马恢复了运行。
之前所有放假的人员,以及远回探亲的人员。
陆续在这几天归队。
大年初六,听着歇了几天的起哨再次响起来。
顾海琼甚至觉得,哎哟,这声音,太好听!
沈一一仍旧是每天早上去学校,傍晚回家,沈小玲或是顾海琼接送。
三个小的愈发长开。
二二和三三是女孩子,两姐妹是尤其的相像。
放在一块几乎没人能认的出来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
最小的老四一个是体发育迟了两个姐姐一步,显的小一些外。
他毕竟是男孩子。
哪怕眉眼再瞧着精致,唇红齿白的。
却也还是偶尔带着丝男孩子的气息。
倒也算是好认。
峭临寒。
更何况这才过了新年没几天?
外头的天在初一到初三放晴了几天之后,初五还算好。
初七的时侯,竟然沉沉的天直接就压了下来。
似是要把整个人群给压垮似的。
乌云压顶!
那股子沉沉的气息,让人喘不过气来。
就是这样的天气中。
最小的老四,生病感冒,继尔再次发起了高烧。
还好这次小家伙是发烧起来的快,但退下去的也快!
当天下午,顾海琼从军区卫生所拿了些退烧药给小家伙吃下去,然后又擦了两回子。
手心脚心眉心腋窝的。
等到了晚上睡觉的时侯,烧已经逐渐退下去。
顾海琼把几个孩子哄睡后自己则坐到了灯下没敢合眼。
生怕半夜小儿子的烧再反复。
要是来势汹汹,自己却又睡了过去不知道。
万一耽搁了儿子的治疗时间怎么办?
这样想着的时侯,顾海琼自然是不可能让自己去睡下的。
一坐到凌晨三点多。
小家伙睡的很踏实。
等到三点多顾海琼给他把尿的时侯,体温已经是完全正常。
直到这个时侯,顾海琼才着实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