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孩子,生性善良,内向,很多事情都不对我和他爸说。”
在归离集,唯一称呼朱云程为程哥儿的只有景安一女,她哭诉道:“学校里面的几个人,先是言语辱骂欺负他,然后又逼迫他偷摩拉给他们,不拿就对他拳打脚踢,最后”
景安的丈夫咬牙,瞪着那些人:“最后,还把我的儿子活活打死,埋尸到田当中,如果不是我那孩子的一位好朋友看到告诉给我,我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朱云程听着,眼睛当即就竖起来,看着凝宽。
后者里面回答:“回禀人王,就在不久前,这两个人抱着死去的孩子找到诸邪,诸邪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找到我”
“尸体呢!”朱云程打断凝宽的言,语气冰冷到极致。
诸邪当即起身离开奉天殿,很快就将那具尸体带回来:“人王,我看了一下,这个孩子的脸全都被打碎,身上也有很多淤青,想来生前遭遇过多次击打。”
景安看到这具尸体的一瞬间,眼前一黑,直接倒下去,身边的两个孩子哭喊着:“妈妈。”
朱云程快步来到尸体前,检查一下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再看向跪在地上的那些人,大步来到那几个少年面前。
凝宽上前:“人王,这几个人都是矿户家庭,因为他们的父母长期在天衡山挖矿,几个月才回来一次,一直都是家里祖父祖母在管。”
“矿户,又是矿户!”朱云程深呼吸一口气,看着那几个少年:“你们,为什么要欺负他?”
三个少年闻言,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其中一个人说道:“人王万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那样就想着欺负他,而且每次欺负他我都会觉得很高兴。”
朱云程气血上涌,咬牙:“那为什么要问他要摩拉,你们的家也不缺摩拉。”
“我们家里不缺摩拉,但那是我们的摩拉,还没有用过别人的摩拉。”
朱云程气的哆嗦:“就因为这个原因,你们就把他杀了?”
最后一位人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看到他拿的摩拉少了,就拿起一根棍子对着他脸打去,我打其两个也跟着打,然后就没见到他出气了。”
“我要弄死你们!”那位庄稼汉听到这话,血红着双眼,暴怒就要扑过来,但是被诸邪直接挡住。
“你要做什么,这可是在人王面前!”一位少年下意识往旁边挪动身子,“而且你们不是还有两个孩子吗,死一个怕什么。”
朱云程听到这句话,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杀意,大声喊道:“凝宽,让千岩军过来,把这三个畜生给我杀了!”
凝宽心中一跳,这还是朱云程二十年来第一次喊他的本名,看来人王真的暴怒了,当下他赶紧离开。
而那跪在三位少年身后的老人当即哭喊道:“人王万岁不要啊,我们只有这三个孙子。”
“你们还好意思说!”朱云程怒道,“我问你们,这三个小畜生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给你们?”
“他们是告诉了我,但我不知道会死人,人王它们也不是故意的,你就放过他们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