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不能对抗数千人,可她有空间啊。
她一边给姜砚池上药,一边努力的想着。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日大部队离开泾县,你却带着一小队人马最后离开,应该就是为元安办差事。”
“我还听说,泾县的县令、几个富户都被抄了家,县令本人更是被杀死后、尸体吊在了城门上,这些都是你做的吧。”
姜砚池静静的听着,不置可否。
他只在沈婳说完后,问了句:“怕了?还是觉得我太过凶残?”
杀人不过头点地。
古代讲究“死者为大”。
姜砚池不光把人杀了,还将人家的尸体挂起来示众,非常没有君子的宽容仁善。
搁在平时,足以让御史们争相弹劾。
还有京中的贵妇、贵女们,估计也会把他当做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这有什么可凶残的?杀鸡骇猴罢了!”
“再者,县令自己选择了脚踏两只船,就要承担‘翻船’的后果。”
成王败寇而已,没有谁对谁错,更谈不上“凶残”。
姜砚池又是一个怔愣,这位小公主,倒是有着跟常人不一样的心性。
似乎惊世骇俗,却又无比契合他的思想。
这样性情的沈婳,让姜砚池多了些耐心,愿意多说些话:
“嗯,你说得没错,那些事都是我干的。”
他承认了!
然后呢?
沈婳却没有继续询问杀鸡骇猴这件事本身,而是直奔另一个主题:
“你抄了多少财货?”
作为一个搬空了京城的人,沈婳还是更关注钱和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