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夏无且望着那个青年,那个自己的亲外孙,激动得声音哽咽。
这就是阿房的儿子,就算阿房音讯全无,他也自豪,也心安,阿房生了个了不起的儿子。
他感谢老天,是老天在他年迈之际让他还能见到亲外孙,见到他一生的精神寄托。
还见到他如此出色。
同样激动的还有燊公子,自从来到长安乡后,感受到长安乡人的和睦,感受到他们的勤劳,他的心为之陶冶,而这一切的来源,皆是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的人。
“我长安乡不再有奴,只有家人,难道这就是平等公平吗?只有人人得到平等对待,百姓才会拥护吗?”
“假如朝廷也能做到如此,那将会是何等盛世。”燊公子似乎有些悟了,却又摇头叹气,“但大秦要做到如此,何其难呐!”
“老师用自身维护了这一切,践行了这一切,但为何我便做不到呢?人人奉承于我,趋炎于我,可我得到什么,得到的是沾沾自喜,是自负,待我落败之后,却一个个避而远之,这就是为什么?”
燊公子很不解,逐而眼睛放在手中的《政论》上,翻到了那一页:践行平等。
逐而又琢磨了起来。
管家也随着大家喊着同样的话语,但心里的疼一阵接着一阵,无奈极了。
这老少爷们不当家,真不知当家的柴米油盐贵呀,一个大肆买肉,一个更离谱,还顿顿吃肉,这都是金子呀!
于是,他连忙将李肇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郑重地说:“少爷,你,你太意气用事了,顿顿吃肉,咱长安乡承受不起。”
“无碍!”
李肇道管家找他何事,原来是这事,顿顿吃肉有什么难的,前世的他就天天吃肉,也不见得承受不起。
不就是肉吗?他有的是办法。
大秦没有养殖产业化的概念,自然市坊供应肉的很少,物以稀为贵,自然肉贵得一般百姓吃不起,但他心中有这个概念呀!
想顿顿吃肉一点都不难,规模养殖不就行了吗?现在整个长安乡都是他的,开个千亩的养殖作坊太容易了,至于资本,此时此刻的他一点都不缺。
当然,养殖需要技术,前世的他并没有接触过这个行业,但他有系统呀!
想通了之后,李肇有些兴奋,这个行当不错,不但能实现他的承诺,还能靠着养殖成为一门买卖,最好不过了。
看到少爷沉思,管家认为少爷后知后觉了,但又不好意思收回刚才的话,便狠狠心。
少爷不好意思,但他可以呀!
“不行,老奴不能看着大好的长安乡被你这么折腾,老奴要放下这老脸,撤回刚才的话。”
于是,管家就要走出去,却被反应过来的李肇拦住了。
“管家,不必,不就是顿顿吃肉吗,有什么难的?”
“少爷你”管家无语。
还有什么难?一顿肉就花了好些金子,如顿顿肉还得了,那是要了长安乡的命。
他认为少爷还处于刚才的豪言中无法回容,又或是醉了,便说,“少爷,你醉了,老奴立刻让阿超来服侍你休息,老奴找老爷商量去。”
李肇笑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呀!
不过管家说这话也是为了长安乡好,他很称职。
“管家,少爷我说是真的,有没有听说过养殖产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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