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的结尾处,两人互动的部分改了哦,看过的小伙伴建议可以再看看!<hrsize=1>
檀香盈室,红绡轻动,蔺司沉腰间所佩的青竹墨玉坠,无意碰触到封徴雪的指尖,凉沁沁的,封徴雪无措地垂眸看去,说不清自己心中的感觉。
蔺司沉此话一出,气氛便愈发微妙,封徴雪身体往后挪一寸,而察觉到封徴雪的动作,蔺司沉咬紧了槽牙,盯着人白皙的颈部看了一会儿,似乎忍不住想要碰碰他后颈的软肉,封徵雪猛地一偏头,蔺司沉粗糙的指腹擦过细腻的脖颈边缘,却没再继续,直接从床铺上站了起来,无意识地揉皱着手中的人皮面具,闷声干脆道:
“算了,你休息吧,我等下再来。”
——他甚至没说改日,而是说等下,说明并不是客套,而是通知封徵雪他想来便来。
封徴雪什么也没说,回避的姿态说明了一切。
蔺司沉从来没调戏过别人,只是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过,但偏偏还是想做——封徵雪讨厌他和封徵雪眼里没有他,蔺司沉显然会选择前者。
蔺司沉从来自信得招人讨厌,离开客栈时,心情其实不错,哼着小曲儿回到他的府邸。
蔺司沉的府邸背靠渭水,位于整个长安城的心腹之地,不仅与南面的秦岭山脉遥遥相望,更是足以俯视整个长安的壮阔,这要是放在大唐,这便是大名鼎鼎的“唐禁苑”。
而如今,能出入这块地界的只有两人,一个自然是蔺司沉本人;另一个则是蔺司沉的剑侍,蔺云谦——作为蔺司沉唯一的亲信,蔺云谦会时不时过来打扫一下卫生,或是汇报一些情况。
而此时此刻,蔺云谦只见蔺司沉只是出去了半个时辰,回来时,昨日那画了整夜的易容便被毁了个彻底。
蔺云谦深谙自己这位老板的脾气古怪,但还是咬牙勇敢道:
“首领,您这是怎么了?最近总是往外面跑,要么就是不易容出门,要么就把化好了的易容给卸了……”
蔺司沉在成为高阶首领之前,正是因为厌烦别人总是注重他的美貌,狂蜂浪蝶太多,才改名易姓,不以真面容示人。
总不会是要…用他那张帅得惨绝人寰的真脸去勾引什么人吧?
蔺司沉面不改色地挑了挑眉,唇角勾着一丝罕见的得意:“你少管。”
蔺云谦梗着脖子瘪了瘪嘴,转而谈论正事:“那首领,您打算怎么处理黄兴禺这小子?”
“谁?”
蔺云谦扼腕,小声嘀咕:“……哇哦就黄兴禺和叶初凉这俩人,我都给您叨叨半个月了,你就不能上点心吗?”
蔺司沉将那人皮面具往桌上一扔,锐利的压迫感直逼蔺云谦的面门:
“什么黄的叶的,阿猫阿狗的家长里短,都摞到我这里来了?县令人呢?我每月花百两黄金,雇着他的班子,为的就是少些烦扰,结果他在我这儿尸位素餐来的?”
蔺云谦一时失语,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老板,心中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