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裴景淮凶道:“你自己说,要下次办?”
“会下次了。”
裴景淮看着她副唯唯诺诺样子就气,就好像他委屈了她似,多说两句,小脸一耷拉就要哭,真养只猫都比养她省心。
“滚你房间。”
“小叔,真故意。”
叶知让声音染上了几分哭腔,裴景淮瞧着她泪要落下,心里更烦躁:“敢哭,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叶知让忙抬手揉了揉睛:“哭,小叔别生气,别要。”
哭腔越越浓。
“说要你吗?”
“嗯?”
叶知让红着抬眸,掌大小脸上,好像写了无助和无辜,就好像错她,裴景淮。
“叶知让,下例,记了吗?”
“记了。”
“现在滚你房间,想看到你。”
叶知让乖巧点头,转身慢慢挪上了楼。
裴景淮看着她背影,叹了口气,拨通了打给周木电话。
周木:“找到了?”
裴景淮:“嗯,说和同学出去吃饭,手机电了,像撒谎。”
电话那头,周木明显松了口气:“那就好,知道你着急,但既然小让让故意,你也别骂她了,大孩子都好面儿。”
裴景淮嗯了一声:“骂呢,她就快哭了,爷子真给了个祖宗。”
周木笑笑:“行了,那句话,你想养,你给,就想养女儿呢。”
裴景淮:“滚。”
周木:“得嘞,告退!”
挂断电话,裴景淮刷了会儿消息,抬头朝楼上望了一,只见他一抬头,一个猫猫祟祟小影子,就迅躲了转角墙。
小孩,真属猫。
晚上临睡前,裴景淮给小孩热了杯牛,端上楼,敲响了她卧室房门。
门开很快,小孩睛红着,看起委屈。
“哭了?就凶了你两句,至于娇气吗?何况你做错了事在先。”
叶知让从他手里接过杯子,小声说了句谢谢,又说了句对起。
裴景淮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把她软软:“真被惯坏了。”
叶知让怯怯地抬头看他,轻蹭了蹭他掌心。
裴景淮收手,退了半步:“早点儿睡,然喝再多牛也长高。”
“小叔晚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