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一脸郁闷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床上的等人高的小狗娃娃,顿时怒气冲冲的就是一顿暴揍。
“可恶的陈非,可恶的陈非,让你打我屁股,打你打你,还拿教条打我的手,可恶!!!”
姜芜和陈非,一个姓姜,一个姓陈,却是有些血缘关系的亲兄妹。
早在姜芜岁那年,父母意外车祸身亡,当时刚刚岁,进入大学的陈非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大人,在处理完父母的丧事之后,就一边照顾着姜芜,一边开展学业。
对于姜芜来说,陈非不止是哥哥,还是父亲,长兄如父,被陈非完美诠释。
对于陈非的话,姜芜很少违反,可今天实在是没有忍住,刚来的凌久时实在是太香了,那种透过灵魂直击内心的感觉令姜芜无法抵抗。
作为在黑曜石中唯二的姜芜闻着很香的两人,凌久时和阮澜烛对比起来实在就是一只小绵羊,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绵羊,很好下手。
至于阮澜烛,姜芜曾跟着他进过一次门,在那扇门里,很幸运,阮澜烛受伤了,那被姜芜觊觎已久的鲜血也成功到手。
当然,是趁阮澜烛受伤昏迷的时候下的手,他醒着的时候,姜芜还是有些胆怯的,这个男人的身手很好,如果不能成功压制他,让他唯命是从,等他出了门,向陈非一告状,那自己可就真是阳光灿烂了。
阮澜烛和凌久时的鲜血不太一样。
阮澜烛的血液很是平淡,明明闻着那么香,喝着却和白开水没有什么区别,很是寡淡。
而凌久时就不同了,不止闻着香,味道也是顶顶好的,就好像自己曾经吃过了那种炙果,入口微甜,吞吃入腹,就会感觉暖烘烘的,很舒服!
只是这样的事做一次就够了,不然阮哥肯定会生气的。他一生气就会在陈非面前告自己的黑状,然后陈非就会找自己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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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坐在客厅的沙上,无聊的摆弄着手机上的游戏,目光时不时的看向阮澜烛打开的那扇门。
一同打游戏的程千里见状笑道,“一扇门十五分钟,阮哥还有十分钟才会出来。”
“放心吧,就没有阮哥过不去的门。”程千里说着拿出一瓶饮料递给凌久时。
“程千里!”
一声低吼从二楼传来,程千里吓得一哆嗦,手中的饮料差点掉在地上,幸好凌久时眼疾手快的接住了。
凌久时疑惑抬头,就看到程一榭正站在二楼向下俯视,随口对程千里说道。
“你哥喊你。”
“我看到了。”程千里下意识的吞咽口水,将手中的手机熄屏,游戏页面瞬间变得一片漆黑。
“凌凌哥,我就不等阮哥了,我先回房间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程千里说着起身向二楼走去,来到程一榭面前,面对自家哥哥带着一些胁迫的眼神,无辜的喊了声,
“哥。”
程一榭扯动衣袖,将腕表露出来,伸到程千里面前,问道,“几点了?”
见状不妙的程千里假装打哈欠,推着程一榭就往房间去。
“哥,我好困啊,我们去睡觉吧。”
凌久时收回目光,随手将手机放在沙上,打开右手中的饮料。
真是兄友弟恭的一幕……
凌久时从未感觉到十分钟是这么漫长,钟表的嘀嗒声令人心烦,半瓶饮料下肚缓解腹中的些许饥饿感后,凌久时一动也不想动。
门的世界……
那么危险的地方,可黑曜石的这些人竟然已经都习以为常,每个人都那么确信能够从那扇门里安全出来,看来阮澜烛真的很厉害。
凌久时掩下眼中的些许担忧,闭上双眼,仰躺在沙上。
还有那个阿芜,真奇怪,明明感觉脖子上的肌肤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割破,却没有丝毫伤口,若不是脖子上残留的些许血渍,凌久时还真会认为这只是自己的错觉了。
“怎么不回房间?”
熟悉的声音响起,凌久时这才注意到自己面前已经站了一个人,奇怪,明明自己的耳力很好的。
凌久时感觉自己的注意力有些奇怪,哪有人一直盯着对方的脸看的,便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