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也没有。戚述堵死这条路,描述,“刚才我喝的是什么你不是没看见。
江知羽想起自己瞧见的画面,不由急促:“戚述,你这样子敢不敢让别人看见?!
听到这么问,戚述漫不经心地笑了,显然有这个胆子。
“可以啊。他道,“就是杨总刚说你喜欢爱调情的,大家看了觉得正好合你胃口怎么办?
见他说到这茬事,江知羽好笑地嗤了声。
“也有劳戚先生八卦我的理想型是谁,把杨总给引过来了,说实话,他分析得太模糊了,我跟人上床都不会光看这些东西,肯定会更细致一点。
戚述垂下眼,倾听:“江老师可以和我交流正确答案?
“那我帮他补一补床下该怎么样吧。江知羽恶劣地勾起嘴角。
“我更喜欢可以衣冠楚楚的,看起来规矩到冷淡的,人前不可以被逾越,大家过来采访都要口气恭敬。
他饶有趣味地说着,继而有条不紊侧过身。
迎着戚述的目光,他整理对方凌乱的衣袖,又慢吞吞抚平外套上的几道褶皱。
“最好我可以站在旁边观赏,一边看那个人朝着镜头装模作样,一边回忆他窗帘拉上以后是怎么喘的,这样兴趣会更加浓厚。
看起来江知羽在帮忙打理形象,可他的动作太缓慢了,平添了几分煽情意味。
之前杨牧川说得不着调,江知羽也半斤八两,形容的方方面面都和感情关联不深。
“最重要的是衬衫扣子,这里要系到最上面那颗。江知羽这么说着,抬起了右手。
之前他随性扯掉戚述的领带,不经意地弄松了一颗扣子,现在又耐心地亲手复原,将其恢复得和镜头前同样齐整。
江知羽满意地笑了笑,喉结滚动:“这样脱起来更有意思。
戚述直勾勾望着他:“江总监,工作的时候你冷着一张脸,原来有心思分析这些事情?
“还好?江知羽歪过脑袋,“我把戚先生里里外外地回忆完,还琢磨了一小会儿,真把你带走的话该怎么
邀请。”
戚述交予他主动权:“你有思路?”
话音落下,江知羽看向那杯酒水。
虽然他点了原桶的威士忌,但觉得口感厚重,压根没有喝几口,递给戚述的时候几乎满杯。
这时酒水没有丝毫减少,他端起来仰头喝了一口。
单单是一口而已。
不管是对于江知羽,还是戚述,这点份量实在是太浅了。
谈不上喝得痛快,更没有办法买醉。
“晕了。”江知羽演都不演,开口胡说八道。
他还灵动地眨了两下眼睛,而眼底一片澄澈清亮。
照理说奔波三天,江知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