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言给了吕迎风一个眼神,吕迎风会意,然后看了看宜修。
“年侧福晋,这是不知道,咱们福晋这福晋之位是先福晋求来的,要不是当初先福晋临去世前举荐了福晋,福晋都未必能坐上这位置呢。”
年世兰刚想说些什么?
宜修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大胆!”
“你竟然敢不敬先福晋!”
眼看这一顶大帽子就要扣到吕迎风头上了,李静言当然不会任由自己的小弟受委屈。
“这吕格格说的话也是事实,而不是夸张以及编造,您怎么这么生气,这是做什么呀?”
吕迎风跟着就说:“就是,就是。”
李静言看了一眼年世兰,接着说到,“这新人入府,是不是要去拜见一下先福晋啊。”
宜修握紧了扶手,看了李静言一眼,“是会去,不过不是今日,王爷说了选个好日子。”
李静言笑了笑,“那就等福晋通知我们了,毕竟也是,福晋也要做妾礼,也是要准备一下的,妾身就带着吕格格先走了,毕竟怎么也要和王爷说一声,不然到时候再有人污蔑吕格格就好了。”
李静言行了一礼,就带着吕迎风走了。
剩下的人大眼瞪小眼的,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尤其新入府的冯若昭和费云烟。
年世兰倒是喜欢李静言的性格,跟着就行了一礼,“妾身也告退了。”
宜修尽力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温声细语的对着剩下的格格说:“你们也散了吧,等去给姐姐见礼的时候会告诉你们。”
等人都走光了,宜修一巴掌掀飞了手边的茶杯,“欺人太甚,李静言,你等着。”
接下来的日子里,宜修就像打不死的小强,屡屡失败,但还是在继续,并且还从宫里找了帮手来。
“奴婢是永和宫德妃娘娘身边的竹韵,封德妃娘娘口谕,雍亲王侧福晋李氏,不敬福晋,于府上兴风作浪,罚俸半年,禁足一年,手抄女则一百遍。”
李静言笑着接了这位婆母的惩罚,还不忘了给竹韵赏钱。
“翠果,你说宫里是不是很久没有丧事了,是不是该有一场了。”
翠果看了看李静言,“主儿,奴婢会去和永和宫的人说,一定让那位娘娘和主儿一样,主儿被关多久就病多久,最后一定会给那位娘娘一个痛快。”
翠柳在一旁插嘴,“和主儿一样?她也配?主儿,前些日子王爷因着一圆明园宫女被训斥,如今圆明园那位似乎有孕了,也不知道生下来的孩子就克死亲祖母,这孩子还能有什么好运道。”
李静言赞赏的看了一眼翠柳,“就按你说的办。”
李静言禁足了,胤禛倒是没觉得是李静言做什么了,只是觉得宜修所图甚大,没看宜修说李静言禁足了,想把海霍娜和弘时都接去东院吗。
“翠柳,我这心情不太好,我都见不到我的心肝宝贝了。”
翠柳才不管真相是什么,让李静言不舒服的都该死。
于是东院开始了闹鬼,闹虫子,闹蛇,以及宜修的身体刚开始衰败了。
因为李静言禁足,胤禛不想看王府里宜修一家独大,就把李静言手里的权利交给了年世兰。
府上就成了李静言看戏,年世兰和宜修斗的不可开交,而齐月宾也在朝年世兰靠拢,用手底下的人时不时就给宜修添点麻烦。
李静言看的是真的开心,只要麻烦不是自己的,爱谁谁。
宜修应付着年世兰还要暗地里查谁在自己院里搞事情,根本没现自己身体的问题。
直到新年了,胤禛让李静言出来一起吃了个饭。
“妾身见过王爷福晋。”
“嗯,弘时和海霍娜都很想你,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