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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黄义明军马山取马定马政（第1页）

第十章：黄义明军马山取马定马政

刘惠恕

且说黄义明在破除谭宏设于石宝寨中机关、取得开启军马山围栏钥匙当晚，先攻打石宝寨死难将士们举行了悼念会，随又举行了盛大劳师宴会，以庆祝攻取石宝寨胜利。宴会次，黄文明重新召集各军将领会议，协商此行军计划。众一致认：由于石宝寨控制着长江入川水路，军事地位重要，能守，因此决定由一军中取百名兵，交原第一军副将任克直统领，长期驻守石寨，原一军副将军职则由此次赴中原贩马功女将罗秀兰替。

此外会议议决分兵两路，一路由黄义明、计子善统领，率俞伯海、罗秀兰夫妻第一军，史洁梅、唐碧瑛第四军（女军）先渡长江，赴江南军马山夺被谭宏劫掠马匹。另一路由杨复盆、董琼英夫妇统领，率袁家依、柳树勋第军，以及原谭宏军三千降卒，驾船队下巫峡，攻占被谭宏石宝寨败逃残兵退守据点巫山寨。

黄义明所以坚持要拿下巫山寨，因巫峡由内地进入四川水路，如果乘胜追击残灭谭宏江匪残军，让其死灰复燃，乐山邦军仅占领了忠县石宝寨，那由罗秀兰、俞伯海夫妻费尽千辛开辟出由西安中原贩马至重庆线路仍能畅通。

分兵两路计划确定，黄义明关照杨复盆、董琼英夫妇：如率水军抵达巫山，谭宏残军负隅顽抗，攻打利，切可急于求成，围而打即可。务必待军大部自军马山取马任务完成，前往巫峡与你们汇合，方可另行商议攻打计划。杨复盆、董琼英夫妇连声称诺，遂与黄义明分兵，各自行动。

黄义明与杨复盆、董琼英夫妇分兵，先率军登船，由石宝寨水路下行三十里，在傍长江南岸处上岸。随在罗秀兰、俞伯海夫妻引领下，沿江岸行约，果然在前方现了方圆约百里山岭地带，山岭主峰居中，其形似马，高约数百米。山岭坡野，绿草葱郁，骏马成群。而在山岭四周，均围以巧匠所置锰钢围栏，围栏高大，牢可摧，其近江岸处，紧锁铁门。

黄义明带军行至围栏大门口，但见门内草屋一座，草屋前五名兵模样守门站着。黄义明呼叫开门，守门答道：言等乃武陵王谭宏军中罪员，受罚在此山中护马，并充当马伕，平得出，亦无启栏钥。武陵王若平素若命提马，需自携钥匙。

黄义明用启栏钥匙打开护栏大门，与计子善进入马栏，对守门说道：武陵王兵败，逃往巫山，吾乃乐山邦主黄义明，尔等欲降，可仍于此处护马，平供给一律与军中士兵等，如欲乡，可返乡银两，惟独可再投谭宏恶。

五名马伕答道：吾等无处可去，愿投新主。黄义明道：如此甚好。随又问起军马山历及存马数量？五名马伕答道：山中养马约千匹，具体可询山瓦氏庙主马兽仙。黄义明说了一声好，遂命令军中四将俞伯海、罗秀兰与史洁梅、唐碧瑛，各率领本部士兵暂驻守护马拦门外，得使围栏内马匹受惊。自己则与计子善在五位马伕带领下，朝军马山走去。

一路所见，由山流下溪壑数条，在山脚积下一个颇大水潭，时鱼儿自水中跃出。成群骏马在湖周饮水。周边低矮群岭，绿草茂。时值暮，草丛中山花烂漫，处处锦绣；远山处烟云飘渺，阵阵清风吹凉。遥望峰，时近黄昏，但见林海流绿，晚霞如。黄义明点头道：真一个养马好去处。随即跟着五个兵走上主峰。而主峰山势峻峭，峰巨岩突凸，似一军马昂，四周悬崖如削，只山前一条石凿小道能通往峰，颇“一夫当关，万莫开”险。而山周群峦起伏，山上林木苍苍，唯独在峰似马头处稍下平易处，建一古庙。带路马伕说道：此庙便瓦氏庙了，庙主马兽仙现居庙中。

黄义明一行走到庙前，一位瞎了一目白在庙门口等候。黄义明上前拱手问安，自谓乐山邦主，并说明意。马兽仙忙迭地礼，并自介绍：夫黄福，前明贡生。年轻时曾愤读书，自谓诸子百家书籍，过目冰消，入耳瓦解，欲以功名高天下。无奈事与愿违，因用功太过，突患疾，左目红肿，得请当地医生就诊。意多遇庸医，医治无效，终渺一目。而中国自古取仕，讲“身、言、书、判”四条。身则要求五官端正；言则要求谈吐风雅；书则要求字迹工整；判则要求断狱明察。而身一目渺，即失貌，岂可再官，因此以“生良相济世，亦当良医济”话语自勉，愤学医。一出诊，恰遇一家妇出殡，见从棺木中滴血水尚鲜，余断定系产妇难产尚救，要求出殡者启棺施求，而一针下去，婴儿出胎啼哭，其母亦得救，自此名声大噪，被誉“黄神医”。余又善相马医马，凡马病，必能探出病因加以救治，对于其他家畜，均一体能治，又被称“马兽仙”。明亡，隐居军马山，但靠与施医获微薄报酬延生。一武陵王谭宏过此山，知名声，要求从军。知山贼足成事，推脱年体衰，一目渺，能从军。武陵王见使强得，便将此山设围栏养马，要求任山中马医，又拨五名兵手下充当马夫，时送些粮蔬。便相拒而同意。

听罢黄福所述，黄义明道：谭宏兵败，逃亡巫山，被大军剿灭将时久。乐山邦组建，以与百姓同苦、共建天下大同己任。黄既善相马、医马，又“马兽仙”称，黄某想委任先生担任邦马政主管，仍暂居本山管马，四时俸禄，一与乐山邦城主等，知可否？黄福连声称谢。

黄义明见黄福同意担任乐山邦马政官员，十分高兴，便问起军马山历。黄福答道：关于本山历说，一说传楚汉战争时，楚霸王项羽被困垓下，四面楚歌，败退至此，请渔将爱骑乌骓马渡至对岸，而自觉无颜见江东父，自刎而亡。乌骓马思念主，跳江而亡，化身此山，以名“军马山”。此说实误。楚汉战争时，项羽被围垓下，实败退至安徽和县乌江，自刎身死。一说此山前明瓦氏夫曾在此山驻军饮马，以得名。当以此说实，因山上至今存瓦氏夫庙，可证此说真。

关于瓦氏夫（—年），见于史书所记，其大致历：本姓岑，名花，壮族，归顺州（今广西靖西市旧州村），土官岑璋女，明代抗倭女杰，被明嘉靖皇帝封品夫。其事迹：明嘉靖六年（年），田州土官岑猛亡，由孙子岑芝承袭田州土官。因岑芝年幼，岑猛妻瓦氏夫主政代理知州事。明嘉靖三十三年（年），东南沿海倭寇猖獗，明朝廷派兵部尚书张总督东南国务大臣。张传令征调田州土官岑大禄、大寿领兵出征。曾祖母瓦氏以大禄等年幼能担任军职，要求亲自带兵前往江浙前线征倭。督府准其所请，并授予“女官参将总兵”军衔。当年四月十八，倭寇由平望奔王江泾（在嘉兴县北州里），瓦氏率部对倭寇进行追击围剿，斩倭寇贼和溺敌致死者约三千多。五月初五金山卫战，瓦氏大败倭寇。六月，在泾坝（今江苏苏州境）战役中，瓦氏夫率兵斩获倭三百余级，烧毁海盗船只三十余艘。因功，被朝廷封“品夫”。此见于《明史》所记。瓦氏告乡，久病逝，享年岁。

听罢黄福所述瓦氏夫事迹，黄义明与计子善持在黄福带领下，步入瓦氏夫庙，但见庙宇大殿正中，果然端坐着瓦氏夫塑像。表示对位明代女杰敬意，黄文明与计子善各进香一支，并行跪拜礼。黄义明随与黄福协商如何赴军马山取马事宜，最意见：军马山既取下，当作乐山邦养马基地及由中原贩马至此中转站继续存在，山头仍由黄福坐镇，一方面接收罗秀兰、俞伯海夫妻所辟马路自中原贩此马匹寄养，此外山中现存两千匹马，则据计子善推荐意见，由原一军偏将丁大、丁兄弟具体负责，转运至重庆与乐山。而所以选丁大、丁兄弟承担此重任，因识马，且格忠厚可用。黄义明此，特拨给丁大、丁兄弟各一百名士兵，丁大任务将马匹用船队押送往重庆，丁任务则将马匹由重庆押往大本营乐山，交当时正在乐山主持邦务诸葛格、迟浩云、韩百知、吴免冠四位副邦主负责接收。下山前，黄义明又留下五十名熟识马兵交黄福统领，以便让些兵协助黄福管理在军马山中马匹。

在处理完军马山马政事务，黄义明与计子善下山，并定于次便率军下巫峡与正在攻打巫山寨杨复盆、董琼英夫妇军队汇合。

客现地说，攻克石宝寨及军马山取马，对于黄义明一统四川大业，着重要意义，因在冷兵器时代拥战马，则相当于在现代战争中步兵拥了坦克车及运兵车。而黄义明委任了黄福乐山邦马政官员，使他在一统蜀地战役中，了可靠勤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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