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放过韩攸宁意思,将她从引枕里拉了出。
她手里拿着一个大红真丝肚兜,颜鲜亮,绣着一对交颈鸳鸯。
“哝,个新给你绣,你试穿一下。”
韩攸宁反正拿着端详了一番,“玉娘,虽说比前瘦了些,可也至于穿小。形状,奇怪很,也像肚兜。”
玉娘咯咯直笑,“傻丫头,包得严严实实什好看?个形状自它妙处,快去换上,合适了再给你改。”
韩攸宁深一口气,拿着肚兜上了。
饶她提前做了心理建设,换上了肚兜她倒了一口凉气!
立体裁剪?上低下短?
她猛地抬起头敢再看,未免太香艳!
玉娘当她第一次接客?
“换好了?”
玉娘问。
韩攸宁一把扯过袄子挡在身前,“,你别过!”
玉娘掀开了帷帐,伸手去扯她袄子,“也女,你什好害羞?新婚夜在王爷面前你害羞!”
韩攸宁小力道哪里拉扯得过玉娘?
了袄子遮挡,她双臂抱着结结道,“合适!小了…………前那件就好!”
玉娘拉她胳膊,两放光地盯着她。
“哎呀,原你看着胖,都胖在里了?啧啧,一个女看着都馋!”
说着话,她上手就要。
韩攸宁大惊,甩开她手飞快地躲到里面,戒备地看着她。
如今世道,连女都要提防了吗?
玉娘咯咯笑得停下,“看看肚兜够够贴身!行了你也别躲了了,,留着给你晋王爷,到时看你往哪里躲去!”
“唉,晋王爷艳福喽!”
“看他能能端得,你模样,就算他神仙也得变野兽!”
玉娘越说越露骨,韩攸宁脸红得几欲滴血。赵承渊谦谦君子,才会像她说得那般。
韩攸宁将她赶出了帷帐,低头悄悄又打量了一会儿,方将肚兜换下,重新穿上衣裳。
玉娘笑将肚兜收了起,“去再改改,小瞧你了!”
总算赶走了停打趣玉娘,韩攸宁抱着引枕了一会儿呆,傻笑了一会儿。
她拿起一本册子,就出了小跨院。
父亲整个腊月都在替她忙嫁妆,虽楚菁菁持,可大多数新添置东西都父亲亲力亲,跑遍了京城去淘弄最好。
买到合适,就打听着去别府上以物易物。听说他一直宝贝一把宝剑就被易走了,总算添置了份他比较意嫁妆。
父亲时常懊悔,“若早知道个女儿,从你出生时便该替你攒嫁妆。”
父亲亲手抄录了嫁妆单子,将母亲留下所嫁妆都给了她,又将赵承渊聘礼原样添了进去,再加上他添置,真真十里红妆了。听说第一抬到了晋王府了,国公府边出府。
过母亲嫁妆单子她做了手脚,父亲手里那份单子并全,剩下一半,留给父亲和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