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蹦极台上的时候,我整个人抖的不行。
白冰体质热,站在边上一边笑一边暖着我发寒的手。
“学神,你要是怕就喊出来。”
我冻的脸发僵,抖着嘴唇拽脾气:
“我许然,在校领导面前讲话都不带抖的。”
“小小蹦极,能拦得住我。”
冰天雪地里忽然蹦出一句熟悉的嗓音:
“蹦极拦不住你我拦不拦的住你?”
“你不要命了?”
周雅正径自走到我面前,穿的还是北城的老三样。
黑大衣,白衬衫,长靴。
看着都嫌冷。
我咳嗽了声,冷声道:“周小姐,我要不要命和你有关系吗?”
她不屑的笑,使劲瞪我和白冰相连的手。
“白小姐,我提醒你一下。”
“我和他的婚约还没有解除,你急着上位的话我会给医院写举报信说你道德败坏。”
“……”
白冰本来就不爽她做的事,反唇相讥:
“周小姐,我没记错的话。”
“和您惺惺相惜的应该是耳鼻喉科的林医生。”
“您千里迢迢来这他知道吗?”
周雅正挺直的肩背直接僵在原地,干脆不理白冰。
对教练说:“把他放下来,他的身体状态不适合蹦极。”
“别放,今天就是死也要跳下去死。”
我冷冷道。
教练两眼乱转,完全不知道该听谁的。
周雅正见坳不过我,撇掉教练的手,走上前替我解安全扣。
她喜欢极限运动,蹦极和吃饭似的,解个扣子对她来说很容易。
我捏住她的手腕:
“我说过了,我和周小姐毫无关系。”
“周小姐现在连周伯父的话也不听了?”
离开北城时,我就和周伯父聊清楚了我和周雅正之间的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