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汝阳城内一片灯火通明,一片莺莺燕舞之景。
此处与大汉其他地方狼烟四起不同,似乎没有受到半点黄巾之乱的影响。
作为袁氏的祖地,汝阳城几乎大半命脉都掌握在了袁氏手中。
可以说,在汝阳城之内。
袁氏的话比圣旨都好使,故朝廷要求的宵禁对于袁氏而言,不过是一张废纸。
袁氏祖宅。
富商贵胄,达官显贵已经连续几日聚集在此处饮酒作乐。
作为汝阳袁氏家主的原大汉司空袁逢端坐于上位。
左右美姬争相将瓜果美酒送于其嘴中。
一点也不像传闻中因病告老的模样。
觥筹交错之间。
便是有三三两两的袁氏门生故吏前来敬酒。
“司空大人,正是因为有您之庇护,方才有我汝阳县今日之安宁,此酒我敬您!”汝阳县令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袁逢略显苍老的微动,不咸不淡道:“司空已经是过去之事了,莫要再提。老夫现在不过是躬耕老农罢了,姚县令倒是无需如此。
你是汝阳父母官,自然你为大!”
此言一出。
那县令猛的跪在地上,额头上生出一身冷汗。
“司空大人,小的不敢!小的不敢!汝阳是您之汝阳,小的只是您麾下的一条狗!”县令将头磕的作响,任凭其鲜血流淌,也不敢抚去。
袁逢眼睛微眯,嘴角露出笑意:“起来吧!瞧把咱们县令吓的。”
县令忐忑的站起身。
然而,下一刻,一柄匕便是穿过了其后颈。
县令难以置信的看着袁逢,缓缓倒下。
“汝阳的事,竟然都传到宫里去?到底是狗胆包天!将他扔到外面喂狗。将此功劳上报,袁举揭汝阳县令私通黄巾有功,现荐为汝阳令。”袁逢缓缓道。
酒席之间。
有袁家小辈难掩激动的跪倒在地。
“多谢家主!多谢家主!”
“父亲,有密报传来。皇甫嵩、朱儁二将似乎有意要帮助刘曦抵抗黄巾,曹操已经北上,二人却一直按兵不动。
刘曦等人失去方位,如今不知去向。”袁家长子袁基将一份密报递到了袁逢身前。
袁逢并未接过密报,只听其不急不缓的说道:“人不见了就去查!那不知死活的东西敢觊觎袁家的位置,那就让他彻底消失。
还汉室宗亲,不知哪里冒出来的贱种,倒也惹人烦闷。”
“是!”袁基点了点头,再次说道:“父亲,何屠夫有意联合我袁氏对抗十常侍,如今有刘氏宗亲搅局,朝堂有些麻烦了。
刘宏听信那些阉贼的,倒是对我们不妙。”
袁逢皱起眉头,随即冷笑一声道:“无碍!既然要斗,那就斗狠点。将那刘曦格杀后,便着手安排黄巾威压京师,到时候刘宏没了主意,本初自然能够领兵剿贼。
只要本初有战功,届时司隶校尉的位置就是我袁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