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相亲,我怎么不知道?”
秦淮茹心中疑惑,傻柱一直是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忠实舔狗。
怎么可能不动声色,就去相亲了呢?
她不信,便踮起脚,朝傻柱的正屋看去。
现媒人是保洁组的周婶,不敢贸然闯进傻柱屋子里去搞破坏,怕惹了周婶不快。
她在保洁组待过一段时间,见识过周婶的厉害。那张嘴骂起人来,五个秦淮茹加在一起也不是对手。
秦淮茹便在外面打听:“一大妈,这女子是哪里的?”
许大茂抢着回答:“是街道被服厂的工人。
是个厉害的女子,大方能干。”
刘光天接过话头:“长得也不错。”
个个都在说那个女子的好话,秦淮茹心中不忿,又不敢进屋捣乱。便一跺脚,领着三个孩子进了西厢房。
她心里堵得慌,本来今晚送走婆婆贾张氏,她觉得春天要来了。
可没想到傻柱居然给她浅添堵。
不行!必须去破坏。
她在西厢房里等了一会儿,估计傻柱那边开饭了,就拿着一个脸盆走出自家大门。
看热闹的人群并没有散去,还在中院聚集着。
大多数人都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只消过看破不说破,反倒希望戏越精彩越好。
易中海是她师傅,出面劝道:“淮茹,不可!”
秦淮茹看了易中海一眼,没有答话。
径直走向傻柱的正屋,正屋里,三个人在进餐,边吃边聊,气氛和谐温馨。
秦淮茹脸上堆满笑,对着周婶道:“周婶儿,您稀客呀!
我来帮傻柱收拾屋子,看这脏衣服到处都是。”
说完,也不等周婶回答,就开始收拾床上的脏衣服,连裤衩都不放过。
边收拾边抱怨:“傻柱,招待客人你也不提前说一声。
瞧这屋子里脏成啥样儿了?”
话语中,故意把傻柱两个字叫得震天响,生怕客人听不到似的。
傻柱特意选在今晚,就是想趁这位不在家,相亲方便顺利。
没想到秦淮茹还是跑进来,搞破坏了。
他脸色铁青,声音不高不低说道:“秦姐,这儿不用你收拾。免得打扰我的客人了。”
周冬鱼看在眼里,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周婶说媒,把秦淮茹和傻柱的关系也说给她听了,她有思想准备。
傻柱之前怎么样,她不会计较,但傻柱以后怎么样,她必须得管。
想到这,只见她微微一笑:“周婶,这位是……您给介绍介绍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