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河虽然感觉不爽,但是也没办法,这个年代医学不达,协和作为国内医学层次最高的院校,出去援建是很正常的。
毕竟很多地方,尤其是乡下,现在还都是赤脚医生呢。
只可惜,刚热乎的感情线,怕是又要凉上几分了。
听道李长河的话,朱啉用一副看穿一切的眼神看了李长河一眼,随后笑着说道:“行吧,看在你拥有热情的份上,让你也贡献一份力量。”
“走了!”
说罢,朱啉又往楼上走去。
只是,走了没几阶楼梯,却又停了下来,转过身子,看着李长河。
“李长河!”
“嗯?”
李长河正准备开门,听道朱啉的声音,又回过神来。
“等我到了,我会给你写信的!”
朱啉轻笑着说完,然后也不等李长河回答,就噔噔噔的上了楼梯。
而李长河则是站在原地愣了一下。
写信?
这年头,写信似乎是个好兆头啊!
朱啉走了!
而李长河在这个时代刚刚泛起波澜的心,又逐步的冷却了下来。
这个时代的生活对他来说,终究还是太陌生了。
李长河深切的感受到了那句话。
时代的一粒沙,报纸上的一句话,放在这个时候,就是难以想象的巨变。
朱啉出差之后,李长河又恢复了平静的生活,每天在家里刷题,看报纸,看杂志,写稿子。
外面回城的知青也渐渐多了,公社里原本还对他有些上心的干事现在也对李长河冷漠了下来。
已经很久不过问他的工作信息了,李长河也乐的如此。
他有自己的年代规划,只是在这个年代,注定有些与众不同。
而父母虽然看在眼里,但是什么也没说,也从来没有催促过李长河,只是让他安静地待在家里。
投给人民文学的稿子依然没有见报。
一个月
两个月
那篇稿子就像石沉大海了一般,再无消息。
倒是李长河投给其他杂志的稿子,开始有了回音。
这些稿子,李长河写的都中规中矩,看他们喜欢什么,他就投什么,没有很刻意也没有很尖锐的去表现
一些东西。
所以有的稿子被收了,但是价格不高,像给燕京文艺的稿子,才给了千字4元的价格。
也有的直接给他退了回来,毕竟风向不明,可以说如今各个地方的社会生态都不一样。
李长河也不在意,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