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奇怪。
但他好像真的对他这个姐姐,动了情。
他会在她上楼时,在下面突然攥住她的脚踝,观赏她一副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却眼尾泛红的模样。
会用她喝牛奶的杯子里,装他搞出来的液体,再若无其事地洗干净。
会在她睡觉反锁门的时候,半夜轰然用力地开关门把手。
他知道她就在房间里瑟瑟发抖,她连喊出声的勇气都没有,这个家没人会为她做主。
和别人玩酒桌游戏的时候,礼锐颂喝醉了。
他朋友开了一个画室。
一群人起哄,让他把礼汀找出来,给他们这群男的当裸模。
礼锐颂细细观赏了,他朋友画的礼汀穿裙的模样。
就是那天宴会夜晚。
她一个人坐在露台上,周围全是红色的海棠,月色粘稠又湿润,给她身上渡了一层纱,高光落在她湿润的皮肤上,每一点水珠都想让人把它换为自己观瞻后流下的液体。
如今她当裸模的诱惑待在眼前,他又怎么可能舍弃。
他急不可待地开车回家。
正巧发现了搬出去住,已经收拾好东西的礼汀。
他一路跟踪她来到这个烂尾楼。
怒吼着叫她回去,吼到楼梯里震天响。
烂尾楼里,开门探出八卦眼神的家里,都飘出让人恶臭的油烟。
“我是不会回去的。”
礼汀下意识和他拉开距离。
天暗下来,路灯昏黄。
礼汀不愿意掏出钥匙开门,她脚下没有几件衣服。
她就这样可怜兮兮地蹲在楼道口。
礼锐颂很有耐心,他看着礼汀眼睫颤抖的样子。
他眼神一暗,就着夜色想要吻下来。
礼汀拼命挣扎,扑棱着逃上楼去。
狼狈颤抖地找钥匙开门。
他跟着追上去。
礼汀跑十步,他两三步就跨到了。
他不怀好意地关上门,一步步走了过来:“姐姐,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长得很美,穿那些衣服完全掩盖不了你的美。”
说完,他攥住她的手臂,把她抵在门口的地上。
礼汀抬起脚往他身上踹,感到无尽地屈辱和恶心。
“不要碰我。”
“别怕,等会儿,姐姐就会求着让我碰你。”
“……”
礼汀呼吸乱了,头发也散落下来。
礼锐颂要亲她,她把脸别过去,抬起小腿踢他,他吃痛后退。
她的手好小,手腕又细,他单手就能把她腿攥紧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