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茵敏满意地往会客室走。
她脚下那株刚冒出新芽的小笋尖,已经被蹂躏成了一滩污损的痕迹。
白色破碎的笋芽上面全是淤泥。
她嘴角微弯,没有丝毫怜惜,若无其事地离开了,对电话那头的叶泽川说:“明天箱根见,祝我们马到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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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还是交代一下人物关系,明天去箱根,在富士山下,再第一次do
另外这真的是狗血文,看到这里的都是我的亲人,我相信你们也知道这本书狗血的基调。
以后会有一些小小的波澜和酸爽。
文案也快来了,等我仔细把离开的原因交代清楚,不想失去逻辑,就拆散小情侣。
但请大家放心,没有大虐。
归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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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汀今天情绪有一点低落。
也许走下私人飞机,看见从新干线赶来的朱茵敏一行人的那一刻起。
礼汀还没放下行李箱,就有了一些预感,然后委屈地逼自己和他保持了距离。
小猫执拗没和他住一个房间。
到箱根以后,礼汀一直在房间窝着补觉。
直到天色将晚,才被那人来找他的声音吵醒。
门被敲响几次,她都不理会。
最后那人担忧又莽撞地划卡进来了。
他站在床头,端详她的模样。
她和他拥抱入眠了太多次,嗅到他的气息,什么都没想,伸出细白的手臂先要揽住他。
太想他了,好委屈。
礼汀惺忪的眼睫扑棱着,想要缩进他怀里。
片刻才反应过来,她挣扎着想要抽离开,被人狠狠地禁锢在怀抱和床之间。
他不容拒绝地扼制住挣扎,用力地环紧她,几乎要让她融进身体里。
“乖呀宝宝,抱会,一下午都没回复我,我好担心。”
江衍鹤修长的脖颈上喉结滚了滚,下一瞬,密密匝匝的吻就落了下来。
蜿蜒到她的锁骨,之前那人肆虐的痕迹还在。
礼汀下午哭了一小会儿,眼尾还是红的。
她没有像平时一样宠溺地揽紧他。
柔细的手腕搭在床单上,她不想动。
但他一触碰,她浑身颤抖地厉害,没出息地翕动着脚,酥麻的痒一阵一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