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那个坏男人呀,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
把他的被子盖住自己的鼻梁,迷恋地嗅了嗅,上面他汗水混着乌木和麝香的气味。
她的脑袋里全是黄色废料。
哥哥会不会用她的丝巾给自己弄啊。
啊啊啊啊,我在想什么。
小猫马上就打消了这个病态的念头。
他虽然是涩情狂,欲求很重,可是清高冷冽得要死。
干出这种不知廉耻事情的人,只有他不在身边时,想着他的自己。
想到这里,礼汀忽然觉得有一点口渴。
她赤着脚推开门。另一张床上的玟玟还睡得很香。
放低了声音,轻轻地走出门去。
喝完水,我就上来。
礼汀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我才不是去找他呢。”
到下面喝完水,礼汀又轻手轻脚地上楼,绕到那个人所在的房间。
下一秒。
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被打开,被人一把挟持了进去。
“没我陪你睡,害怕吗,又哭了?”
他微热的怀抱把她束缚地很紧,埋头温热舔舐她羞恼的泪痕,不断地用舌尖刺激她颤动的眼皮。
“想老公了,嗯?”
他第一次自称老公,大概是知道他彻底摆平了谢策清。
现在行为嚣张无比,肆意又霸道地吮走她的眼泪。
这样激烈的爱,就像一场侵蚀,水磨平石头的棱角,而她染满他的气味。
在爱里,谁都可以成为主宰,国王,拥有权利春药,和支配能力。
“今天不可以。”
礼汀捏着衣摆。
她难得地把睡裙改成很薄的丝绸长裤。
一副下定决心不给他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