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不许停。”
“嗯,好~”
只要能留在这侯府长子的身边,揉个面而已,有什么难的,听闻这陆清旭癖好颇多,尤为喜欢那样式独特春活,一般人很难伺候他,叶秋漓也是可怜,老实巴交什么都不会,自是没办法赢得这男人的身心。
有了叶秋漓的衬托。
以后她在这昭阳院的日子,一定不会差。
搞不好还能占她一头呢,正妻又如何,能够博得男人欢心与宠爱,才是这后宅最佳生存之道。
嫡子身边她是去不了,可这庶子,她必得牢牢抓住。
陆清旭是长子,却是秦楼楚馆乐妓所出,且听闻,侯爷当年并非主动勾搭,是那乐妓用药爬上他的床,之后消失不见,肚子八个月了,才现身迫侯府强收。
侯府无奈,将人收了。
孩子出生没多久,那乐妓不知为何得了癔症,送到郊外庄子养了几日便暴毙而亡。
他母亲是乐妓,自己是乐师,她倒有些觉得,自己配他,也没什么配不上的。
主要肃昌侯府尊贵,做个妾室也好过在外弹琴唱曲,且想要抬为良籍,这个京城惯爱寻花问柳的男人,是她最好的跳板。
陆清旭在厨房里面转来转去,似是寻找什么东西。
最后在柴垛边找到一把铜火箸,将东西拿起,眯着眼睛仔仔细细瞧了瞧,找出火折子,对准末端慢悠悠烧着。
一边烧,他一边说:“这樱花,确实很美”
翟纤云揉着面团,忽而感觉身后的人,在朝她靠近,一直记得男人刚刚说的话,让她不要停,于是她浪啊浪的腰肢,摇得更狠了。
陆清旭一定被自己的模样,迷得心儿乱颤吧。
她勾唇深意一笑。
可她不知,男人的浑身充斥着阴沉和冷峻,薄唇蓄着一抹肆意,深眸邪魅诡异,宛若深不见底的沉寂地狱,手里正握着被烤得泛红的铜火箸。
眼见身后男人高大的影子,渐渐将自己笼罩。
翟纤云一边揉着面团,一边发出轻哼的声音:“旭公子,跟纤云一起做樱花酥吗?”
男人面若冰雕,微扭脖子,眼眸越来越幽黑。
“我知公子对我有情,我对公子亦是如此,今晚过后,纤云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想要玩什么花样,纤云都可为了啊——!”
只听!
滋滋一声焦响!
皮开肉绽的痛,在刹那间,刺穿她所有神经!
尖叫的声音自小厨房传出,叶秋漓拿着紫毫地一顿,连带着书页上的字都歪了,她睫毛微动,抿了抿唇角,望着账簿的眸光未曾移动半分,最终,还是撕去错了一字的纸张。
虽只错了一个字,但她还是习惯撕掉整页,重新誊抄。
翟纤云浑身颤抖,不可置信地回头。
可脑袋已然被男人狠狠摁在砧板上,半分动弹不得。
余光之中,她只看见男人面上表情漠然且毫无波澜,唯独那双凛冽桀骜的眼神,似看垃圾一般,尽是鄙夷,森冷至极地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