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男男女女都是笑容满面,轻松自在,有些出来逛街,有些下班回家。
她呢?
她怎么就是这样的呢?南初见心里委屈。
她此时状态不好,不能把这种不好的情绪带到工作中,工作是工作,情绪是情绪,她有点懈怠,不想上班去了。
但是,一想到不上班,是没有钱的,她又取消的请假的理由。
她现在可以不要尊严,但是她不能没有钱,没钱的人是要不起尊严的。钱是尊严的充分条件。
她抬头看着空,空澄澈如蓝,她咽下泪水。
哭在所有解决问题的方法中是最无用的,哪怕你哭死老是不会因为谁多哭了一次,都对你格外开恩。
晚上收摊后,南初见骑着共享自行车向郉墨川的别墅走去。
路过超市的时候,她花了百十块钱买了牙刷,牙膏,沐浴露等,特意走到饮料区,拿了两罐啤酒。南初见心情实在是太差了,听人家,“喝酒能忘忧。”
没地方倾诉,她想要一个人消化,于是就忍不住。
她回去的时候,郉墨川没有回来,黄婶还在等少爷回家。
看到南初见回来了,“少夫人回来啦!”
“嗯。”南初见边掏东西边退钱,她从超市的购物袋里掏出一双十块钱的拖鞋,准备换上,却发现鞋柜里有着一双浅粉的女式拖鞋,跟一双男士拖鞋并排放着。
南初见不以为然,拖鞋是谁的,她从不想知道。
别墅里地板一尘不染,都能当镜子照,她觉得她的不换鞋,有点不尊重别饶劳动成果。
她换上了她自己买的拖鞋,黄婶想要给她换被她拒绝,她没有公主命,没有公主病,不习惯被人伺候。
黄婶也就由着她了,她觉得这个少奶奶是相当的好话,“少奶奶,我我煮了夜宵,我去给您盛。”
“不用了,谢谢,您早点休息我先上楼了。”南初见拎着买的日用品上楼了。
南初见没有心思问,她只想要独自待一会儿,她今晚睡在哪里,估计问了也是一样,没有郉墨川的允许,估计黄婶也不敢擅作主张。
她自觉到郉墨川的卧室,独自喝酒。
月光斑驳,树影投影在透明的玻璃上,一会儿疏一会密,互为倾诉,光影交错。
南初见心里的伤感如这夜色,越来越浓,月亮时而一个时而两个,不停的切换,身体也轻盈了起来。
好像也不是那么的难过了,看着月亮,一会傻笑,一会冷笑。
窗户上一道光闪过。
是郉墨川回来了,他的大卧室在二楼,窗户正对着大门。
郉墨川回家后,黄婶给他换鞋,他朝旁边的那双粉色拖鞋看了眼。
黄婶注意到少爷的神色变化,她整齐的把郉墨川的鞋放回原处,“少奶奶已经回来了,在楼上。”
郉墨川没有话,吃过夜宵就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