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尘一脸宠溺的看着她。为她拨开额前因为小跑而散乱的碎:“当然是想你了,来看看你。”
程鸢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展开双臂就要求抱抱,
而季砚尘也完全没有任何忌讳,直接俯身抱住了她。
一旁的慕先和那一群军医眼睛都看直了,赶忙转过身去。
慕先更是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吐槽道:
“这大庭广众之下的也不知道忌讳一点儿。”
而那群军医却惊的想要将自己眼睛都戳瞎。
不是吧?他们没看错吧?永昌郡主和摄政王他俩!他俩这是!
他俩不会是他们想象的那种关系吧?我的天呀,这是什么惊天大瓜?
这种大事被他们这种小人物给撞见了,不会被灭口吧?
在场众人皆是忐忑不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唯有季砚尘与程鸢二人甜蜜蜜的恨不得两个人直接粘在一起。简直旁若无人的。
过了好半天,二人才不舍得松开。
季砚尘拉住程鸢在小手,用指腹摸索着他的手背。
“一会儿还有事吗?”
程鸢点了点头:“这城中还有不少被下毒的地方没有排查,我还需要亲自带着他们一起先去。”
“啊!还要去啊!我都好久没有见到你了。”季砚尘难得的语气里带了一丝撒娇。
那几名军医虽然已经转过身去看不见季砚尘的神情,但光听着那撒娇的语气便已经瞠目结舌,这还是他们平日里见过。的那位杀伐果断的摄政王吗?
他们不会是听错了吧?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深闺怨妇呢。
“好了!我早点解决完城中的事情,我们也可以早点回京城呀!等回了京城,咱俩不就可以天天见面了吗。”
可是季砚尘还是有一些依依不舍。
“那最后再抱一下。”季砚尘说着将人搂进了怀里,最后这才将她放开,满是委屈。
“好了!你去吧,注意身体,切勿累着,有什么事就吩咐他们干别什么事都亲力亲为。”
程鸢笑着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随后便带着军医们前往下一个有可能被下毒的地点。
又过了半个月,程鸢终于将这城内所有被下毒的地方排查完毕,而那群先去京城的百姓此时也迁了回来,看着昔日的家,众人热泪盈眶。
虽然现在已经变得冷冷清清,但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比可以安居乐业的家更为重要了。
百姓们自来到程鸢面前跪了下来。
程鸢吓了一跳:“你们这是干什么呀?快起来,快起来!”
“郡主我们都听说了,是你带着人赶走了永肃敌军,还帮我们恢复家园,也是你帮我们把家人好好安葬,为他们报仇,我们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感谢郡主,日后我们定会为郡主在嘉阳关盖一座庙,每日虔诚供奉,愿郡主日后福寿安康!长命百岁!”
程鸢受宠若惊:“哎呀,不用,不用,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身为郡主吃了你们上交的俸禄就应该体你们之苦,保你们平安,救你们于水火,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分内知识,不用你们如此道谢,快起来,快起来!”
程鸢将人一一扶了起来。
众人被说的热泪盈眶。
“郡主,我们听说您日后要登基为帝,京城许多人都不同意,你放心,我们一会儿便会联名写一份儿请命书。支持郡主登基为帝并送往京城,如果是连您这种爱民如子的人都不配当承安之主那这世上便更没有人能当得了。”
季砚尘上前说道:“他们也是想为你尽一份心力来感激你的救命之恩,这一份请命书你就收下吧。”
程鸢这才点了点头:“好,那就多谢各位了。”
就这样安抚好百姓,安排他们重新入住嘉阳关后众人终于踏上了回京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