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修嗯了一声,“我知道。”
“知道?”
“临走前徐府的下人说的。估计是宁远侯交代的,怕我多想。”
提起这事儿来,盛景修又觉得有些好笑。
“我本事被你气的好笑,随口说了句气话,你倒是当真了,还真打算叫徐家的那个姑娘跟着一道去皇上跟前表演你的滥竽充数?”
这话如今说起来盛景修还是觉得有些荒唐可笑。
也亏得她真的敢去问。
“我那不是着急,病急乱投医么。再说,这不也没有真的那样做,自己寻了舞剑的师傅,如今已然是学的有些门路了。”
盛景修看到这不过几日,姜鸢梨的手就看着已经没有往日那么的细嫩了,上面还有一些细小的口子,虽然已经结疤了,但是还是能看到细细的红痕。
“你喜欢学这个?”
“嗯。”姜鸢梨点头,“比什么绣花弹琴有意思多了。”
盛景修觉得有些头痛。
“可那些到底是女儿家要学的东西。”
姜鸢梨撇撇嘴,“我知道,这不是为了宫宴么。等宫宴结束了我就不学这些舞刀弄枪的了,继续跟着你学琴棋书画,跟着景华姑姑学规矩。”
盛景修看着她眼中明显的讨好之色,显然是害怕自己现在就不叫她继续学了。
他叹了一口气。
“不过,舞剑确实是算另辟蹊径,宫中的人多半不懂剑术,看个花样子罢了。”
姜鸢梨知道盛景修这就是同意了,脸上也立刻见了笑意。
“你饿了吧?我去给你拿些吃的来。”
“不急,你先帮我一个忙。”
“什么?”